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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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棋魂光亮˙絮語(2)問題

原標題:棋魂光亮˙千年˙復絮子˙容心


「唉呀?今天什麼日子啊,要下紅雨了嗎?」
光拿著塔矢送給他的棋譜,滿臉不可置信。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擺出那樣幼稚的表情,看的塔矢又是想笑。
「進藤,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嗎?我答應要送給你的。」
再者都這麼大了,卻連自己的生日也記不住。

「可是這是你最喜歡的棋譜啊,這樣好嗎……等等,今天幾號?」
光順著說了下去,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並不曉得今天的日期。

亮對於光的健忘似乎甚是習以為常,他的語氣平平穩穩,「九月二十號。」
回答的波欄不驚。

光拿著那本棋譜,感覺還有些不真實。
彷彿是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似地他又問了一遍:「真的要送我?」

這種小孩子般的反應,亮也似乎是習以為常。
「就是要送你的,我都已經說了,」
塔矢說:「收下吧。」

光笑笑。
笑的有些無奈了。

「塔矢,你知道我只是開開玩笑,不需要這個的。」
光說:「我不留什麼棋譜,頂多我借個幾天,也許下星期還你也就罷了。」

塔矢似乎不是很滿意光的回答,似乎是這樣因而他輕皺起眉。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開開玩笑?我可是把它當真了。」

「我知道。」
光拿著那本棋譜敲了敲亮的頭,「你就是太過正經了。」

想了想,光完全忽略塔矢的反應,他又笑笑:「也好,這幾天我就來排棋譜了,到時沒有人陪你下棋可不要擺一張臉。」

聽到這番話,亮不小心笑了出來,並不是話有多麼好笑,而是說話的是光,他不自覺就會感染那種情緒。
感覺和光在一起,他好像很容易就被挑起情緒,可是……

這些亮也沒去多想,反正和進藤在一起,他也會覺得很開心。
當然有時候會和光吵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這方面就要忽略了。

反正說不要塔矢還是會堅持送吧?
光有些無奈的這樣想著,什麼時候塔矢才會稍微改一改那副正經的脾氣呢?

光很概略的翻了幾下棋譜,看得出來亮很小心翼翼的收藏著,這樣的東西到他手上也未免太浪費。
「你真是珍惜它,這樣的東西我真是收不太下。」
光不禁這樣輕歎了口氣。

「又在說這種話。」
看來通通被光給料中了,塔矢的確就是一副很正經的樣子。

亮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光卻不想讓他再說什麼說服他,光笑笑道:
「亮,你的棋盤拿出來排棋吧?」

塔矢的臉色瞬間有點僵硬。
「進藤!」

哎呀?玩笑開得太過火啦?
光看著塔矢的反應,想了想,不確定的問:
「什麼事?」

「……」

無力。
這是塔矢的感覺,除此之外沒有更多。

然後響起的光一陣的笑。
塔矢想叫他閉嘴,不料光卻愈笑愈厲害。

終於笑聲停了下來,塔矢正好也搬了棋盤放著。
光好笑的看著他,不知是又在開玩笑還是在正經的語氣。
「怎麼,叫名字,你覺得不舒服嗎?」

這個問題亮一時之間答不出來,剛剛的激烈反應只是很自然而然的就這樣了,可是進藤問他「你覺得不舒服嗎」,他總不能回答「不會,我覺得很舒服」吧?這樣的回答怎麼想都有點詭異。

亮想了想,謹慎的回答:
「嗯……應該說是不習慣才對。」
他慢慢又擺上棋盒,語氣轉變的有點微妙:「雖然和進藤你也不算生疏了,還是會有那麼一點不慣。」

光忽然間傾向前看著他的臉,害的亮「啊?」的一聲身體跟著往後退。
「我臉上有東西啊?」他問。

「嗯?沒有。」
光拾起落在榻榻米上的棋子,將棋譜放在棋盤上,「塔矢,考慮一下和我交往怎麼樣?」


那是不易察覺的角落,需要的也許是更加細膩的心思。


「欸欸,岡,你是不是闖了什麼禍啊?你的臉色好好笑。」
好不容易結束的今天的對弈,兩個孩子從棋院裡走出來,短髮的庄司手指交叉在後頸這樣問岡。

「……庄司,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在賣棋譜嗎?」
幾乎是帶點哭腔的聲音,大大的把庄司嚇了一跳,來棋院時不是還好好的,還很有氣力的和他吵架的嘛!?

「怎麼啦,該不會是弄丟了什麼重要的棋譜吧?健忘鬼岡───」

本來庄司應該會看見岡很不服氣的轉過來罵人,可是這會兒岡只是垂頭喪氣,嘴裡哀怨似地念著「棋譜啊……」之類的話,倒像是在詛咒什麼東西。

這下子庄司真的是不知所措了,他開始很努力的試圖要讓岡振作精神,講話都有點結巴。
「岡,我說你不要這樣嘛。一樓大廳那裡不是有賣店嗎?去看看?」

「如果找的到我還問你做什麼……」
岡的眼神更加陰鬱了,「那是很舊的一本棋譜……是老師借我的啊!我弄丟了,老師說他買了、買了……」

說到這裡又是哭腔,「三十年啊……」
那數字的威力聽起來真是強大。

庄司抓抓頭,忽然想到般地說,「我記得在哪邊的巷子裡有一間專門賣舊棋譜的小店……」
他話還沒說完,岡就馬上抓住他的領子:「在哪裡!?我要去!」

「……岡,冷靜、冷靜,你急也沒用啊……」

對,的確是要冷靜的,庄司摸摸自己的脖子,紅紅的痕跡真是痛到家了。

「可是研究會是明天啊……」

老天,又是哭腔!真是夠了!

庄司很想要直接一巴掌送給岡,不過正當他這麼想,並且同時看見岡的表情的時候……

──為什麼我這麼沒用!只是這樣就投降了……

庄司默默在心裡這樣想,下一秒岡就拖著他,一直問著路要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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