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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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棋魂光亮˙絮語(1)執著

原標題:棋魂光亮˙千年˙復絮子˙執著


那天,再度下起了雨,那雨不大,只是整整下了三天,然後光就必須一邊叨念著麻煩一邊撐傘。



下雨的時候,看起來都是灰茫茫一片,雖然這並不影響進藤辨認路的方向,卻多少影響了他的心情。
那天不是去棋院的日子,他意外的清閒,卻還是撐起了傘,向母親交代了一下就出門了。

車站一如往常的人潮,光很是習慣的走了過去,順帶看了看時間。
「進藤。」

光抬起頭,第一個反應就是伸手捏捏眼前的人的臉頰。

「……你在幹嘛?」
這個人倒也不奇怪,只是露出微微困惑的表情揮去他的手,然後再將他的墨髮塞到耳後。

「你特地到這裡接我?好訝異。」
光搔搔頭,賠罪般的笑笑:「想確定一下是不是本人嘛!」

塔矢沒有說什麼,他看了一下錶,說道:「你來的真準時,下一班還有三分鐘就到了。」
「是嗎。」光甩了甩傘,「想帶我去哪?下棋嗎?」

下雨天,落下的雨點彈起地面的光芒就像白子,光頃刻間有這種錯覺。
沒有預約,沒有任何口頭約定,就只是想著,而後相遇。

「走吧,」
塔矢抓住光的手臂,「上車。」

「哦,好。」

光隨塔矢上了車,直到窗外景物開始變動,塔矢才問:「剛剛在看什麼?進藤?」

「嗯?看雨。」

塔矢笑著接著問:「這麼好看?」

「沒有。」
光立即回答,他想起了那個雨天塔矢醞怒的表情,想起自己很久不曾淋雨。

佐為,你的話……成真了。
你大概不知道吧。


雨天也讓他想起了佐為。

電車不遠的另一邊,兩個孩子正在吵嘴,愈吵愈大聲,終於聲音大到有其他乘客不住抱怨:「那兩個孩子是院生嗎?」
光和塔矢於是轉過頭去看,「院生?」
塔矢這麼應了一下。

一位年紀較大的客人說了:「現在的院生都這麼吵嗎?」
「誰知道。」
有人這麼回答。

光一直看著,一兩分鐘後,他拍拍塔矢,「塔矢,你不覺得那兩個人很面熟?」

此時因為他們的聲音引起其他乘客的反感,兩個孩子已經住了嘴,但看來還是忿忿不平,一直怒瞪著對方,那情景說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面熟?」
塔矢現在才微微朝那裡看,似乎他的眼睛比光更敏銳一些,不出多久,他就看出了什麼似的說話。
「我記得……那好像是我們上個月,若獅子戰的對手吧?」

「是哦?」
就在光努力回想著上個月若獅子戰的對手到底叫什麼名字的時候,電車就停站了。
不過距離他們的目的站還有一站。

兩個孩子這時賭氣同時轉過頭,完全不看對方一眼,「「哼!」」

這一幕很巧然的讓阿光笑了出來,連塔矢也有些奇怪了。
而阿光似乎是看見了亮的眼神,解釋般微微笑著。
「塔矢你看,我們在吵架時可能就像那樣哦?」

「……」
亮原本是默然看著光,心想著應該沒有這麼誇張吧,可是看見光的笑,他也不禁有些失笑。
「是這樣嗎?」
不是很明顯的搖了搖頭。


你很厲害嗎?


庄司和岡一路從在車站遇上時就開始吵嘴了,不知道該說是冤家路窄呢?還是該說他們感情其實很好?好到就連罵人的話都異口同聲?

「那盤棋明明就是我下的比較好!」
「少來,還不是輸了我半目!」
「去!只是半目啊!」
「半目也是贏,贏了就是贏了你不要想賴!」

當然這兩個小冤家是不會承認這一些的,一直到那一句「那兩個孩子是院生嗎」跳出來,他們才猛然驚覺,電車上似乎許多乘客都在看著他們,而且是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們吵了不知多久。

「現在的院生都這麼吵嗎?」
「誰知道。」

小冤家倆被這個一看,要繼續吵嘛,也不好意思了,要認錯嘛,不如教他們去撞牆還快些,但是電車裡面沒有牆,也許可以考慮直接在下一站下車?管他是不是到了目的地。
於是兩個人同時「哼」了一聲,雙雙轉過頭去,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心裡幾乎是一樣的想法。
……到底還有多久才下車啊!?
……真是丟死人了!

兩人都沒見到幾層人群外,上個月若獅子戰才和他們下過棋的塔矢亮和進藤光正看著那們的「好戲」,光甚至直接笑了出來,絲毫沒有多考慮。

「對了,塔矢,」
光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地說道:「你突然出現是要帶我去哪?我原本只是出來晃而已啊。」

塔矢很理所當然的回應道:「反正你也去不了哪裡,正好啊。」

光也不惱也不回嘴,只是很輕鬆的說道:「也好,那我今天就賴著你了。」
光十分有趣的看著塔矢渾身一陣輕微顫抖的反應,依舊是同樣的語氣接話。
「反正我除了傘,什麼都沒帶,要吃要花全看你了。」

人不要臉還真能夠無敵天下,塔矢雖然在書上看過這句話,但現在才總算是見識到了,他現在只能靜靜的瞪著光,什麼也不能做,光十分好玩的看著他的反應,

「塔矢,你還沒說你要帶我去哪啊?」

塔矢最後仍是投降了,他歎了口氣。
不知是無奈呢,還是其他?總是他就是歎了口氣。

塔矢露出了一個十分沒辦法的表情。

「你想裝到什麼時候?哪有人這種日子出來閒晃的?」

就是有,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正傻傻的看著亮。
還問的十分天真。
「嗯?什麼日子?」

塔矢忽然生出一種罵人的衝動,那個在別人眼中高貴優雅的塔矢亮在光面前倒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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