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腦洞)前言~
先說,這個一樣只是腦抽筋的產物,我沒有要正式寫完整的一大篇哦,其實是在寫新章的開頭,但……就重複寫了多次,目前寫了一點點又卡住了,這個腦洞後續寫得愈多其實也就表示我新章難產的程度。
明明只要開頭順利完成了我都能慢慢鋪寫的,但就是!
沒辦法……
說是腦洞後續,不如說是還在思考進行中的副產品,有時候不斷的寫別的東西反而能促進思考,可能在淬鍊上用了很多心思,要開一篇新章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時空背景一樣,我沒打算寫架空,目前還在努力進行式。
最近很多個人瑣事,上個月發燒這個月經痛,這個月痛得無法下床,牙齒每個月都去複診到現在都還沒弄好至於上上個月忙什麼我不記得了(被打),真的很多事情都會影響寫作進度,姑且交代。
沒意外的話,阿杰自己是希望下個月左右可以寫新章,到時候這系列的腦洞後續應該就不會再繼續寫。
還是希望大家看的開心,雖然只是個不正式的腦洞後續,但我也是很認真下筆的!(握拳
+ + +
黑子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潔白的天花板,除了他之外沒有半個人。
他感覺頭有點痛,但是沒有很明顯的不適感。
真是奇怪。
他記得他應該死了,至少他覺得當時那種不斷流血的感覺應該是這樣的。
他最後的記憶是赤司抱住他,他看不清楚只聽見赤司的聲音,他不斷地聽見赤司喊著自己的名字直到那聲音遠的聽不見。
──然後,這裡又是哪裡?
黑子非常茫然困惑,他了解赤司,如果他最後得救了,不會是這樣身邊沒有半個人的狀態。
黑子想著,正想爬起來,門就被打開,一個還稍嫌稚嫩的聲音伴隨著沉穩的腳步聲走了過來。
「哲也。」
黑子一愣。
少年卻不覺有異,伸手按住他,仔細查看了他額頭的傷勢,溫聲說:「醒了就好,比賽別擔心,我們會贏的。」
黑子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稚嫩卻初顯剛毅的輪廓,他怎麼可能認錯?
他呆呆的聲音此時聽起來非常可笑:「我知道……」
「哲也?」
眼前這名百分之百是赤司征十郎的少年微微皺著眉頭,關心的伸手貼在他額頭上,聲音冷靜平淡:「真的沒事嗎?」
「我知道你不會輸。」
他說的是「你不會輸」,而非「你會贏」,這微妙的改變讓赤司的睫毛輕微的抖了抖。
黑子眨了眨眼,正因為他一眼就能分辨真偽,因此更加混亂。
只一下子,黑子開口問:「請問,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下午三點,下半場快開始了。」
不,他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黑子垂下頭,思考著該怎麼重問,直接問「現在幾年幾月」似乎太明顯了。
赤司看著他茫然的神色,判斷他的頭受傷未癒,或許因而一時還有些混亂,依舊平淡且毫無起伏的說:「我得走了,比賽結束我再來看你。」
似曾相似的一幕,黑子忽然想起來了。
他……回到了國中時期嗎?
赤司看他精神似乎不穩定,簡單交代了幾句,轉身離開時,黑子叫住他。
「征,等等。」
那個從未聽過的稱呼讓赤司愣了愣,他轉頭看著黑子,目光非常平靜,而且跟平時的溫和從容毫無二致,但黑子卻知道他有點疑惑,或許,還有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而那些,已經經歷過的黑子卻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剛剛叫我什麼?」
黑子習慣性觀察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國中時期的赤司並不喜歡被觀察,他連忙偏開目光,也是直到這時候他才同時反應過來,他剛剛習慣性的喊了「征」,這時的他是不會這樣喊的。
他清楚記得此刻的他應該是非常討厭比賽,而他們的關係此時已經冰冷的只剩下表面,此刻的他不會這麼親暱地喊赤司的名字,更遑論他已經習慣私下裡喊的「征」。
「我……」
赤司征十郎,應該是溫和明亮的,那個男人看著自己時總會帶著幾許難以察覺的柔和,而不是眼前這個看似溫和卻渾身帶刺的人。
黑子抬手,張了張口又放下,終是說:「對不起,沒什麼,比賽比較重要。」
這麼說,應該沒錯吧?
驚奇的是,黑子如此說完後,赤司一反常態地盯著他看了好幾秒,「哲也,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他的口吻比剛才溫和,眼底帶著評估,評估著自己是不是還值得他關注。
「我只是突然有點混亂。」
黑子摸了摸自己的頭,此時他才意識到現在的身體受傷的部位是頭:「對不起,浪費了你的時間。」
「這樣吧,你在這裡待著,我會叫五月他們先回去。」
赤司一貫溫和的說著:「你有點奇怪,比賽結束後我過來接你,看看是不是需要陪你去做檢查,哲也。」
「……謝謝你。」
黑子溫順的點頭應了下來,到嘴邊的「征」硬是被他嚥了下去。
赤司沒有放過這個細節,只當作沒看見般離開。
前生,這些過程都沒有發生,因為他並沒有開口喊他。
而這次卻不同了。
那個人……真的是自己印象中,國中時期的赤司征十郎,而且一點都沒變。
黑子都快要忘了,赤司曾經是這麼的冷厲無情,看著溫和卻涼薄,而非那個會主動低下頭讓他撫摸,會在獨處時抱著他撒嬌低語的男人。
雖然不是那個赤司,但是,那也沒關係。
你將我從陰影中拉了出去,這次,我會拉你出來的……至少,不會再讓你獨自承擔一切。
赤司關上醫務室的門。
說不清楚自己心裡這種沒來由的熟悉感,黑子雖說沒什麼存在感,但整個人卻突然變得很平靜,似乎之前那個追著自己詢問「勝利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的話語都不曾有過。
他回頭看了眼醫務室的門,腦海裡不斷想起黑子哲也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少年看著自己的目光與幾分鐘受傷前截然不同,似乎帶著一些依賴和渴望。
而他在那一刻,竟然覺得很熟悉。
比賽後,看看他要說什麼吧。
畢竟,黑子哲也是另一個沉睡的自己看中的對象,似乎還是需要適時的保養一下。
赤司走了幾步,恍然間感覺一陣暈眩,只是很短暫的時間又停了下來。
剛剛似乎……有什麼影像。
『征。』
剛才黑子哲也的那聲呼喚,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比起「征十郎」,那句呼喚似乎帶著不經意的眷戀和似曾相似的口吻,更讓他感到心悸。
現在的黑子哲也應當是非常厭惡他才對,赤司說不出哪邊古怪,覺得自己似有哪邊失算。
赤司看了時間,搖搖頭,將那短暫的迷惘拋出腦外。
他卻知道,不管他怎麼故作不在意,那聲輕淺的『征』,實實在在地在他心裡敲開了一道細細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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