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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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16日 星期日

黑籃˙赤黑AK(黑子暫定)˙22蹤影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高中時的那場比賽後吧,黑子說不清楚確切的時間,但是,從某個時期開始,赤司的人格似乎就不再是兩個了。

赤司本人自己也是這麼說,黑子信了,之後的時間裡不曾再見到另一個赤司。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很香。

黑子沒有驚醒赤司,他獨自讓沉默在屋子裡蔓延,在客廳待著,慢慢的喝著血,然後才從書櫃上取下一封信來讀。

沒有開燈,吸血族夜視能力很好,不會近視,而赤司還在睡覺,黑子懶得再開燈掩飾。

赤司的血液他總是喝得比較慢,但今天又有些不同,血裡的味道……他不記得他有向赤司明確表達過……他渴求著他的血。



『沒有關係,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會提供給你喝的,所以不要露出那種表情。』──血液的香甜甘美彷彿就是在傳達這句話。



赤司沒有跟他提過這件事,與過往無數次忽略他的異處一樣,溫柔而直接地接納了他。

「……」

他讓赤司擔心了啊,雖然喝不出更多的味道,但赤司本人不排斥做這件事,甚至很願意提供血液給他,只有這件事情是不會錯的。

回床上時,黑子趴在赤司身旁看著他的睡臉,心裡忽然間升起了一種念頭,便湊過去親吻他的臉頰和側頸,淡淡的香味充盈在鼻尖,幾秒後赤司輕輕的嚶嚀了一聲,因為黑子很少這麼做,那聲音聽上去甚至有點可愛。

「哲也?」

赤司睜開眼睛,些許困倦但沒有疑惑,他熟練的伸手輕撫黑子的臉頰:「你今天不是喝過血了嗎?又襲擊我?」

「又」?

黑子只是看著他,一下子有些無法理解他的話,但是赤司好像也沒有疑惑,當他理解過來的時候,赤司輕輕拍了拍他,微笑著說:「哲也,來。」

來……什麼?

黑子愣了一下,人已經被赤司拉往他的方向,嘴唇的觸感傳來,黑子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然後才反應過來。

他一下子拍了拍赤司,赤司再度吻了吻他。

聲音低沉帶著他聽慣的悅耳:「哲也,怎麼了?」

黑子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現在真的有些理解了,赤司約莫不知道他醒著,理由不是赤司太過處變不驚,就是他自己這麼做不是第一次,而黑子本人沒有半點印象。

赤司看起來對於和「沒有清醒」的他對話沒有什麼障礙,黑子再怎麼後知後覺,也發現了。

他驀然有些瞭解赤司去抽血的原因。



愣了片刻,黑子才低下頭去親了赤司一下,面赧。

「征……我是不是常常這樣『襲擊』你呀?」

這下子換成赤司愣住一秒,然後他立刻理解了情況,含笑:「也不是常常,但是我看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就沒特地跟你說。」

說完就被黑子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

「你早點告訴我不就好了,這樣我不知道自己睡著時對你做了什麼,我很困擾,還覺得十分抱歉。」

語氣好像還有些抱怨,赤司覺得那是黑子在不好意思,不閃不避的讓他打了,隨即伸手抱他安撫,「沒事,其實也不怎麼困擾,因為我喜歡。」

黑子頓了頓,忽然轉過人用嘴唇吻他,沒有肢體相纏只有唇舌相吻,黑子吻的頭腦有些熱。

「征……你還想睡嗎?」

聲音變得沙啞又誘惑,赤司若有所覺,「想做?」

「想。」

黑子的回應很簡單,很扼要,他們的床事不太常發生這樣的同場加映,事實上就算住在一起,也不每天見面,他喜歡這種被依戀的感覺。



忽然被弄醒就聽見這種要求,赤司嘆了口氣,抬頭就盯住黑子的雙眼,那種並不刻意的銳利使得他年輕的面龐忽然有了深度。

赤司用手指去理順黑子的亂髮,黑子只是把臉頰貼在他手上。

赤司說:「我還睏著。」

黑子壓住他,低下頭在他頸邊親了親,笑容平淡又真實:「那你躺著,我來就好。」

然後他的手就往下摸索,赤司慢了一拍被抓住,他看不清楚黑子的神色,但卻是明白過來黑子在幹什麼了。

「什麼跟什麼……」

赤司目光追尋著黑子,幾聲呼吸幾聲急促,「你就只是想在大半夜騷擾我而已吧……嗯……」

「嗯……啊……」

低沉的呻吟伴隨著些微淫靡的喘息從赤司嘴裡流洩出來,聽著格外悅耳,他的手指抓著黑子的頭髮,好一陣子結束,黑子才從他腿間揚起上身重新坐到他身邊。

赤司就算看不清神色,模糊間也看見了一個輪廓握住了他的手,不曉得想幹麻又已經幹麻完了的地盯著他。



「哲也,不躺下來睡?還是你想去刷個牙再回來睡?」

黑子不知不覺握緊了他的手,「不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辦。」



這比黑子睡著夢遊還傷腦筋。

但是,偶爾這樣赤司也不覺得不好。



射精完後,腦下垂體釋放的泌乳激素讓他想睡,加上本來就是睡到一半被叫醒,但赤司沒有抱怨也沒有詢問更沒有質疑,只是溫和的拍拍黑子的手,哄他:「那你去刷個牙,回來陪我躺著吧。」

黑子垂下目光,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做,稍微有點抱歉地說:「好。」



赤司看著黑子鬆開手,順從地下床去廁所刷牙。

這一陣子黑子對他的任性比過去三年加起來都多,他喜歡黑子任性的樣子,雖然他有時也不知道黑子在想什麼,但是黑子在這方面很單純,赤司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

回來後黑子上床乖巧讓他抱著,後半夜兩人都睡得很好。



隔天赤司因著公司的事務提早出門,黑子醒來時只見到桌上的早餐,不見人。



感嘆了一下赤司那麼早起床,卻還記得給他留飯,黑子直到現在也還記得赤司那句「照顧你倒是還可以」的話,赤司廚藝比他好很多,但平常也不見他下廚,黑子有些疑惑赤司所謂的「還可以」到底標準在哪。

但這樣的念頭也只出現了幾秒。



再然後,他出門到學校的路上,在一家他會停留的便利商店的路邊撿到了赤司的手機。

沒有連絡他,讓他心裡有些不安。

他知道赤司大部分的行程,本來打算拿去學校給他,但他沒有去學校,也沒有請假。

讓黑子更不安的是「沒有請假」這件事,當天赤司就失去了聯絡。




他就這樣失蹤了。

黑子等了一天,打了電話跟赤司的管家解釋赤司手機掉在路邊,管家才說人失蹤了,他沒去公司,又讓他不要著急。



再隔一天,這件事上了新聞,綁匪要求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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