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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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4月4日 星期六

特傳˙冰漾˙請假(27)

妖師的血統並不適用於精靈的古老咒語。
或者說,大部分都可以,少部分卻是絕對的排斥,安地爾這麼告訴我。

永生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可能,他說,就算有千年壽命,那又怎麼樣。
就是千年,也敵不過永遠,然而,永遠並不存在。
安地爾露出一抹嘲諷、卻不知怎地帶點悲傷的笑容,。

「永遠」這個詞對他來說只是個笑話。


×  ×  ×


冰炎把人帶回黑館自己房間休息,發個簡訊告知一些人褚身體不舒服不再參加活動後,他第二件做的事情,就是向公會請假。

請假這件事情向來沒什麼,一般袍級有時候請個一兩星期的假都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回來後要增加任務的數量而已,然而冰炎這位殿下平常的任務數量就已經是別人的兩三倍之多,尤其他又是黑袍,接的任務難易度落差很大,值得一提的是,他很少有請假的紀錄,頂多是推掉任務,但絕對不會請假。

但是他請假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公會一時之間也反應不過來,就是他突然打電話、第一句就開口「五分鐘內給我一家蛋糕沒話說的店家所有資料」或是「給你三十秒查出哪裡的絨毛布偶做的最好,我要一隻至少一百八十公分的可愛兔子,眼睛要紅色的,毛要白的」也沒那麼令人錯愕。

冰炎一開口就說:「我要請一年的假,不管你們同不同意,一年之內不要給我任何任務。」
然後他就帥氣的掛了電話,正當他拉了張椅子沉默的坐在冥漾身邊時,公會那頭正為了冰炎殿下的一句話而水深火熱,而這部分,很快就會反應在冰炎身邊的友人身上。

「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請假。」

冰炎聽見了這個聲音,卻完全沒有回頭,那個人好整以暇的坐在後面的椅子上,冰炎也沒有生氣,只是開口,緩緩地說:「你沒有告訴我褚有精神上的問題。」

就算沒有轉頭,冰炎也已經可以想像這個人勾起一抹笑。
「這很重要嗎?」
那個人理所當然的說:「你又沒問我,我當然是忘記講了。」
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但是褚冥漾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那個人這是真的,他和當時做你代導學弟時可是有了很大的差別。」

冰炎一句話也不說,沉默。

那個人笑了幾聲,「說起來我是來要你的答覆的,基本上呢,我和褚冥漾還是朋友,我說過不會傷害他,我就不會傷害他;所以,你的回答呢?『冰炎殿下』?」

冰炎抬起頭,但他還是看著冥漾的睡臉。

他沉沉發話:「既然褚可以和你做朋友、相處一年……」
如果是褚的話,他會願意的。

「我的答覆是,好。」
他說:「但是現在,我只想要靜一靜,安地爾。」

「好,我就不打擾你們的甜蜜時光了。」
安地爾笑了幾聲,冰炎知道他離開了,卻也仍是沒有回頭。

不需要特定的白天晚上,冰炎雙手十指交扣,慢慢靠在床邊,他甚至把臉也低低的靠在交扣的十指上,他閉著眼睛,只是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銀色的長髮整個散了下來,那彷彿正在祈禱、或者禱告的姿勢美的無法言喻。

「褚……」

雖然那應該不是因為冰炎真的在禱告或祈禱而獲得的回應,不過冥漾約略過了一個鐘頭後睜開了眼睛。

他不是病人吧?
冥漾反射性的想,但是冰炎卻不管這些,他一把拉過還未完全清醒的人,一手扣住對方後腦勺,一手貼著他的側頰,給予了一個直接而深入的吻。

時間是中午,說真的,冥漾有點餓了。

他也沒有拒絕冰炎,慢慢的給予回應,他不需要知道冰炎為何那麼做,對冥漾來說那並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知道學長想要這麼做,那就夠了。

現在的冥漾不會有過多的想法去詢問太深入的理由,因為,那永遠不會是最重要的。
說真的,問太多還挺累的,學長悶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問不出來還要被巴,而且搞不好隔天又突然出現一個蛋糕會讓他嚴重懷疑學長是在跟他和好,但是和好不是要有吵架嗎?他們似乎也並沒有吧?重點是,最後他還是要被巴,還是要被上,還是沒有什麼人權,還是要自救,課照樣上、試照樣考、任務照樣出……所以,問太多真的沒有什麼好處。

這就是所謂的,說好聽點是「學長的好只有自己知」,說難聽點就是「你再問就試試看」。

冰炎吻畢,深深看著冥漾,這種眼神冥漾很熟悉,他知道學長只會對他露出這種眼神而已。
「和我在一起,」
冰炎的聲音深沉而帶有魄力的說:「你只要告訴我你想、或是不想,我會負責把你擔心的問題解決。」

冥漾明顯定格了一下,但他沒有說話,先是有點慌張的看了一下冰炎,然後似乎是清醒了,知道他沒有聽錯後,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慢慢低下頭。

冰炎知道褚沒有正面回應他,就是一個多鐘頭前,他也只是搖頭,然後對他解釋,但他並沒有正面拒絕,現在也沒有,這代表這件事還有轉圜的餘地。

冰炎強制性的抬起冥漾的臉,逼冥漾看著他。

他一字字,清清楚楚的說:「這一次,我會用一年,甚至是兩年、三年、或者更多的時間來尋找、解決你擔心的壽命問題,我會用時間和行動來得回你對我的信任,我不會逃避,所以我也不准你逃避,你給我聽清楚了。」
冰炎幾乎是用著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是下一刻,他卻彷彿恐懼般的頓了一下,冰炎把冥漾摟進自己懷裡,聲音罕見的、有些軟化的說:「所以,告訴我,你想、還是不想……我只要一個回答,想、或不想。」

冥漾似乎沒有馬上反應過來,但他慢慢露出了平時的表情,他伸出手,回抱冰炎,同時把頭埋進冰炎胸口。
冰炎雖然沒有聽見很明顯的聲音,但是能確定的是,他胸口的布料濕了。

冰炎只是那樣摟著冥漾,半句話不說,但是動作卻無比溫柔,也許他自己也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幾乎是溫柔到不敢置信。

也許冰炎也並沒有注意到,自從遇見褚冥漾這個人之後,他的生命中就開始多了許多的「不可置信」,全部都是栽在褚冥漾手裡。

他用著帶點鼻音的聲音說:「學長,我想。」

冰炎抱起他半臥到床上,讓冥漾坐在他身上,冥漾似乎還記著有其他的活動,但他也沒多問,只是抬頭,卻又馬上低下頭。
冰炎看見他明顯臉紅了。

冰炎難得很有耐心的等他,冥漾不知道有沒有察覺,他又抬起頭看著冰炎:「學長,但是,你不是有很多任務嗎?」

「我已經請假了。」

冥漾露出了一種十分震驚的表情,但他很快就收回了,冰炎重重的巴了他一下,巴的他眼冒金星,根本也沒看見手從哪裡下去的。

「學長,很痛欸。」
「痛才能讓你記取教訓,不要再給我腦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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