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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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

火影˙絕境˙章二:生人(下)

勘查地勢、地形走向是必備的工作之一,卡卡西早就做過了,只是為了謹慎起見,隔天卡卡西又協同鳴人在村子附近繞了幾趟,繞到鳴人都開始打哈欠了。


「到底結束了沒啊!卡卡西老師,你不是說這是很危險的任務嗎?」
鳴人再度打了一個哈欠,極度無聊、缺乏興致的樣子。
「唉喲,你就別抱怨了。再說,我可不記得我說過這次的任務一定會很危險啊。」
卡卡西答的漫不經心,手上還是習慣性拿著一本相當不健康的書籍。

他們真的是在勘察嗎?在別人看來,那頂多叫做散步,而且是想當悠閒的散步哪!

走了一整天了,鳴人又露出本性:「你只是在散步而已嘛!這哪是什麼任務,該不會是在偷懶吧?」
「你別急嘛!忍者就是要有耐心啊。」卡卡西面不改色的說道:「再說這任務本來就不是那麼危險,和你以前執行的任務不一樣啦。」

「一點都不危險的任務為什麼會機密!你該不會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吧,卡卡西老師?」
「總之,就是這樣了。」卡卡西用他一貫的語調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再繼續吧!」
「喂!卡卡西老師你……」

鳴人還來不及抱怨,卡卡西就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咻」地一聲,不見了,氣得鳴人大吼:「你這隻大狐狸!」

狐狸?
鳴人大概不知道,有一種非常稀罕的銀色狐狸是非常貴重的,甚至不能將之殺害呢。

於是乎,對著空氣叫也沒什麼意思,空著肚子的鳴人索性去吃東西了。
湖仄這裡沒有什麼所謂拉麵的熱食,這裡的人吃的東西幾乎沒有一樣是熱的,這裡的拉麵不叫拉麵,叫做冷麵。

冷麵的味道吃起來其實還不錯,老闆歷盡滄桑的面容上仍是充滿著熱情,老練的為客人盛上一盤又一盤的冷麵,攤子上冒著熱氣,煮出來的美食卻是冷的,冷冷冰冰,和這裡的人的熱情不大相稱,倒比較符合某個人的臉。

「鳴人,你今天好像有點恍神阿?」
老闆沙啞的聲音帶有純樸的關心,鳴人吃麵吃的出神,這才回神。

「老闆,沒有啦。」
鳴人低下頭,吃著麵,有些心虛。對著卡卡西說話時還能勉強矇混過關,但是一面對上這位慈藹的老者,鳴人實在說不出什麼敷衍了事的話。

一碗麵就這麼大,麵的量就這麼多,鳴人即使一直吃,也終究會吃完。
碗沒多久空了,老闆並沒有追問鳴人在想些什麼,只是一如平常的微笑著問:
「還要再來一碗嗎?」

「啊……好。」
鳴人以為老闆會問的,感覺對方似乎能看透自己,那關心的神情和沙啞的嗓音,無疑說明了這個人有多麼慈祥。

「人的一生啊……終究會有很多煩惱的。」
老闆一邊幫鳴人盛麵一面說道:「遇到困難,就想方法解決……解決了之後呢,就海闊天空啦。」
老闆的語氣依舊通滿活力,曬黑的臉上仍是老當益壯。
「來,你的麵!」

「……謝謝老闆。」
鳴人說了這麼一句,似乎有什麼話,原本想說的,卻又說不出來了。

遇到困難,就想方法解決……這麼說,他的困難可大的很。

帯點複雜的心情,吃完了麵,鳴人又回到了佐助的病房。
他必須要來,因為他有預感,佐助也許今天就會醒了。

事實證明,剛巧不巧。

鳴人再度坐回先前那個角落的位置。
該說是習慣嗎?鳴人不可置否,他清楚鼬的時間,他總是在固定的時間出現在佐助的房間。

月光輕輕地照了進來,這樣柔美的月光卻不能引人入睡,今晚的夜是昏濁的色彩,連白天裡翠青的樹現在看來都多了幾分可怖。
到底是他自己的心在作祟吧,空氣旋動,而那人,鼬,果真又出現了。

這是一種令人不敢置信的巧合,不,鳴人是不太相信世上有所謂的巧合的,可是現在,就在<b>那個人</b>出現的那一刻,他卻希望那是巧合。

「啊……啊……?」

那一瞬間的聲音,有如月光的柔緩,緩緩地注進了他的心,不知是站在床邊的鼬,亦或是坐在角落一臉錯愕的鳴人。
佐助,終是醒了,原本平和的呼吸頓時不知所措,他沒有去扯弄自己臉上的布,反而伸手臨空,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佐助,他是感受不到鼬的,但是他卻感受的到房間裡確實有人,他又直覺,有個十分熟悉的人就在身邊。
但他卻摸不著。

「誰……誰在這裡?」

沒有人回答他,鳴人慢慢地抽出苦無,動作沒有猶豫,只是稍微慢了些。

鼬冷冷的臉龐,望著自己盼望好久的人,望著既盼望許久的弟弟,他並未理會鳴人,他當然也不曉得鳴人正抽出苦無,他只是伸出手,似乎,是想解開佐助臉上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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