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有數年之久,在二十、二十一歲的階段有個交往三到四年左右的男朋友,這個時間已經不算短,這期間當然也有過許多感人的時刻,告白,或者說著甜言蜜語的膩著,赤司跟黑子彼此已經很熟悉,說些肉麻的情話會害羞,那算是他們的情趣。
只不過,赤司是第一次聽見黑子說「喜歡」說得如此咬牙切齒。
咬是不敢咬,不咬又對不起自己的語氣。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有數年之久,在二十、二十一歲的階段有個交往三到四年左右的男朋友,這個時間已經不算短,這期間當然也有過許多感人的時刻,告白,或者說著甜言蜜語的膩著,赤司跟黑子彼此已經很熟悉,說些肉麻的情話會害羞,那算是他們的情趣。
只不過,赤司是第一次聽見黑子說「喜歡」說得如此咬牙切齒。
咬是不敢咬,不咬又對不起自己的語氣。
鈴木拓還在的時候,赤司沒有發出疑問,黑子也沒有把這樣的情緒表現出來,鈴木拓並不會干涉他們之間的事情,除非有什麼需要問清楚的必要。
「征,我現在在生氣。」
「嗯,我知道。」
赤司的回答一如往常溫和優雅:「你可以盡情對我發脾氣。」
赤司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或者應該說,通常這樣的要求,是不會輪到他的:高橋家聽了第一繼承人──也就是高橋杏純──的轉述後,提出聯姻,讓他入贅過去。
讓他入贅?
他看得起高橋杏純,以及高橋集團的某些精明能幹的部下,但是對於那些並不掌權,卻能對事務指手畫腳的老家主老主母非常厭惡。
想了一會兒,赤司嘆了口氣。
早上時,黑子是被手機鈴聲叫醒的,叫醒他的人溫和的說了一句「我給你叫了外送」,在清晨微冷的氣溫裡,也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溫馨。
「我其實想……再睡一下的。」
黑子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坐在沙發上,一臉睏倦的打開裝著早餐的紙袋,稍微看了一眼,他才接著道:「昨天很晚睡。」
「哦,小黑子,來打一場吧!我覺得好久沒看見你了。」
黑子換好運動服,一顆籃球就迎面傳了過來,是黃瀨的聲音:「小赤司呢?你沒跟他在一起?他最近上課多嗎?在忙什麼啊?」
黑子隨意的抬手,沒怎麼看球,目光在球場掃過,同時指尖觸碰到球,手掌在那瞬間輕輕一推,球以一種奇妙的軌道避開了人與人的空隙,完美將球傳回到正好跑到籃下的紫原視線內,軌道完美的正好距離籃板一個籃球的距離。
下一秒,紫原大手抓住了球,灌籃,一氣呵成。
灌籃的聲音幾乎和球被接住的聲音同時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