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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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7日 星期一

黑籃˙赤黑AK(黑子暫定)˙42私人時間

本來只是想多一起說說話,赤司低下眼眉,抓著沾了肥皂的起泡球一吋一吋的滑過黑子光裸的背脊。

地點在浴室,黑子問他:「征,你想泡澡嗎?」

「這提議聽起來不錯。」

赤司從後面抱住他,露出笑意,手上一吋一吋的改搓洗黑子的胸膛和胸部,聲音貼在黑子耳朵邊。



「明天,或後天吧?我會再聯絡你,那天就不要待在圖書館了,嗯?」

「好……你在洗哪裡啊?」

黑子眼見對方的手慢慢往下滑,他沒有阻止,轉頭伸手摟住赤司脖子:「……又會勃起的哦?」

「硬了就硬了,沒什麼關係。」

「很有關係的吧,而且你只是喜歡捉弄我,又不想做。」

黑子想也不想的親了他一下:「可是我被你這樣摸,會想做。」

聽見戀人輕輕笑了一聲。

「誰說的,不想做大老遠跑回來,親親抱抱不用特地回來啊……去床上?」

赤司手指握住黑子的陰莖,輕柔的摩娑:「說起來,我覺得……浴室好像有個味道。」

「那是血漿的味道,我明天會清洗乾淨的。」

黑子解釋了一句,然後稍微有些歉疚的問他:「聞起來很不舒服嗎?」

「不會,我只是隨口問問。」

「那你是真的有聞到還是騙我的?」

「聞到了,但我又不是你,這點程度我不受影響。」

黑子瞪他:「什麼叫做『我又不是你』,很失禮耶。」

赤司還是那個表情:「等我們沖完澡出去,我準備做更失禮的事哦?」

「……」

你已經在做了。

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嘴,赤司衝他一笑,抬起黑子下巴,吻了上去。



赤司沒說的話是,他本來也並不是這麼會分辨這樣的味道的,但是被黑子一遍又一遍的「鍛鍊」,他很難完全分不出來。







兩人在浴室泡了澡,又在寢室的床上釋放了情慾,過後黑子就懶懶的有些不太想動了。

這種舒服饜足的感覺,讓他昏沉沉的,只是赤司在身邊,他捨不得睡。

現在閉上眼睛,他就會回家了,他的戀人對於這樣的事情總是分得很清楚,他也沒有什麼不滿,只是想多貪戀一下現在這樣的時間。

赤司半臥在床上陪他,黑子感覺到赤司的手指一吋吋在自己光裸的背脊上滑動。



聲音溫和帶著柔軟。

「想睡就睡,我陪你到你睡著。」

「再撐一會兒再睡。」

像小孩子一樣的發言,黑子撐起身體,稍微移動了一下,趴到了赤司腿上:「雖然已經做完了,不過你跑來做這種事沒問題嗎?」

「沒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

赤司笑著轉移話題:「我家附近好像新開了一間炸豬排店,過兩天要不要一起去吃?」

「好啊,都可以。」

赤司用手指順著他頭髮,幾秒後低聲溫柔地問他:「很想我嗎?」

「……」

黑子沉默了幾秒才回答:「我本來也自己住的,你這話問得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樣。」

「小孩子的話找個保姆就好了,我可沒幫你找保姆。」

「聽起來好討厭。」

赤司一笑,低頭俯身下去,黑子就從棉被裡伸出雙手抱住他,「再陪我一下……就一下。」

「好,就陪你一下。」

他這麼說著,然後黑子抱著他就睡著了。



他的話就這麼有用?



忍不住失笑,他晚上要陪父親吃晚餐的,他還沒想好要不要遲到個幾分鐘……想了想,從旁拿出手機拍了張黑子的睡臉。

下一秒,手腕就被壓住,黑子忽然壓了上來,雙眼泛著幽暗的藍光。



「這個黑子」定定瞧了他好幾秒,然後低下頭靠在他肩膀上,只發出幾聲悠長的呼吸聲。



這真是好久沒遇過了,赤司實在分不出來黑子的情況究竟是惡化還是改善,又或是他正在脫離成長期?

赤司不知道,但也不困惑,只閉上眼睛輕輕嘆氣,他無數次遇過這種情形,過去那麼多次都不要緊,這次更沒什麼要緊了。



然後又過了幾分鐘,壓著他手腕的力道放鬆,黑子又看了他好一會兒,赤司有些不確定。

只是他不小心手掌一鬆,一直握在手掌的手機「噹」一聲的掉到地板上,下一秒,黑子忽然「醒」了過來,倏地瞪大眼睛瞪著他。



赤司眨眨眼,俏皮的衝他一笑:「怎麼樣?我好看嗎?」



「……我、你……」

黑子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他一瞬間理解的狀況,坐起身揉了揉鼻子。

對於赤司還有心情嘻皮笑臉的,黑子鬧脾氣的轉過去不理他。

只不過赤身裸體的鬧脾氣,顯得有些白癡,過了兩秒,還是轉過來問他:「你怎麼都不怕的?」



「怕什麼?」

撿起手機放到旁邊,赤司笑笑的抱住他的腰身,湊過去親吻他的耳朵,語氣緩和:「吸血鬼,又不是真的鬼,又什麼好怕的,會吃了我嗎?」

他低聲在他耳邊誘惑,說了幾句不太入流的情話。

對黑子卻很管用,他面無表情的臉垮下來,語氣聲音都悶悶的:「我才不是在跟你說那個……我應該沒有咬過你吧?」

赤司歪頭不解,裝可愛:「咬什麼?」

「……」

黑子沉默的和他對視,一會兒後又轉回去身體往後靠在他懷裡:「……少裝了。」

輕輕抱著他的男人低沉笑了起來。

「沒有,你別擔心這個,再說,有沒有你聞不出來嗎?」

黑子卻是想也不想的說:「別人就算了,是征你的話,我總覺得有一天你會瞞過我的嗅覺……你不會對我說謊的吧?」

像是在確認般,赤司答應後,他似乎很高興的抿了抿唇。



赤司也沒有問他怎麼突然清醒,為什麼會這樣,只是笑笑的,一如往常平靜溫和地說:「我差不多要走了,這周要去做健康檢查,拓先生會陪我去,在那之前,還不能抽血給你。」

他頓了頓,把最後一絲凝滯吞回喉嚨,不讓戀人察覺:「你再忍耐個幾天。」



黑子臉上微微一紅,轉頭看去時,赤司還是那個表情,他鬆了手起身穿衣服,黑子張了張口,最後只是跟著站起來,開口:「……我幫你扣扣子吧。」

「你還想讓我親啊,嗯?」

「我沒那麼說,唔……嗯……」



好不容易結束對黑子的捉弄,赤司自己出門、坐車回去,途中一面假寐一面思索。

害怕或恐懼這種感情,很久以前,他就已經不知道如何表現了。

所以黑子那樣問他,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但他知道要如何讓戀人放心,這大概,是一種天賦。

他就是知道那時候應該那樣做。



他在想,他可能也是怕的,但不是怕被咬,而是害怕會失去他。

所以,他得出了結論。

大概,在黑子心裡,誰都可以……只有他不會怕他,所以他便如他所願的,不會也不去怕他。

這大約是十分自私的想法,但既然在戀人心裡,自己如此的非常人,那他也沒什麼所謂的繼續扮演下去。



當然,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赤司眼裡沒有笑意,只是打開手機,思索了一會兒,才發出訊息,收件人是目前負責監視和讓他諮詢的拓先生。

黑子大概是沒有弄懂陪同和監視的意義,或者是他腦袋懂但因為對象是他就忽略了,赤司無意說明,對他而言黑子也不需要明白。



戀人在這方面如此這麼純真懵懂,真是既好又壞,赤司的手指撫過那張拍攝的黑子的睡臉。

可是他喜歡啊,傷腦筋,總感覺黑子如果事後知道這些,會在床上狠狠修理他,只是自己不會特意避開,也不會特意解釋,所以在他腦中的小劇場大約是不會實現。



只是稍微想想戀人那樣的反應,赤司就十分的愉悅。

被黑子修理……感覺好像還不錯啊?畢竟戀人更喜歡被他駕馭,只是如此迂迴的因故惹他生氣,反而得不償失,還不如下次回來時,老老實實說想念他吧。



這麼想著,才感到稍微有些睏倦,家裡的床沒有戀人的味道,想趕快度過這幾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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