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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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3日 星期五

特傳˙利冰漾˙三個人的三種意義(XXVI)

阿斯利安看著冰炎,有些不高興的語氣:「冰炎,我沒有那個意思。」
冰炎更冷,完全不把他的態度放在眼裡,直接問:「那你是什麼意思?覺得自己不夠格嗎?還是認為我們不需要你?」
他的語氣沉了下來,聽起來是比較冷靜了,但是褚冥漾知道,愈是這種沉著的態度,就表是冰炎愈是生氣:「我們需要你,而且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沒有那麼想!」
阿斯利安難以置信的低吼,「我從來沒有同情你,也沒有認為你或漾漾不需要我,從來沒有!我只是很……」
頓了頓,忽然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他的表情又是方才的那種不知所措,最後他回頭看著褚冥漾,輕聲問:「漾漾,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擾。」

褚冥漾不是聽不懂,只是他實在無法單憑這麼幾句話就想出來龍去脈。

他又不是名偵探柯南!
但這幾天他確實走到哪兒都有死人……
呃,想偏了。

冰炎冷冷說:「你想學夏碎?那我現在就送你一程。」

阿斯利安苦笑了起來,這句話讓褚冥漾心神一動,夏碎學長跟阿斯利安有很多相像的地方,為什麼冰炎會這麼說?
夏碎學長、夏碎學長……他認識的紫袍除了很黑之外還有什麼特點?
以夏碎學長為例的話,肯定是悶騷!

等等,悶騷?

褚冥漾抬眼,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阿斯利安。
他眨眨眼,「我沒有困擾,」
他突然用一種很強調的語氣重複說:「我沒有困擾!」

冰炎淡淡的說:「我出去了,你們自己聊天吧。想怎麼『聊』都可以。」
褚冥漾一秒回過去:「冰炎……」

冰炎只略略偏過頭。
「那個……我……你……」
他咬著下唇,說:「不用這樣……」

就連他都聽得出來冰炎口中有很濃的暗示意味。
褚冥漾其實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為什麼吵架,又為什麼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只知道那些都與自己有關。

「阿斯利安……」
褚冥漾看著阿斯利安,他抓住了阿斯利安的手,他知道對方不會掙脫的。

從他的角度,冰炎的表情看不見,但是冰炎只停了幾秒,然後大步的踩出了房門,他真的就這麼走了出去。
這下褚冥漾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當兩個對他而言都是強到見鬼的袍級互相在吵架,在他看來卻更像是在鬧脾氣時,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思索了一會兒,他好像只能把自己說過的話再搬一次,或許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楚。
但是……他也知道對付袍級有時候該強硬一點。
特別是那種悶騷型的紫袍。
這麼一想,他有些尷尬而面色通紅的抬眼,向著阿斯利安說:「阿斯利安,你說過,狩人樂於和生命的另一伴分享一切,如果那個人不是我,你可以不用說,沒關係的。」

阿斯利安一愣。

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讓阿斯利安害怕。
褚冥漾微微低下頭,聽得阿斯利安許久之後,失笑著嘆了口氣,伸手抱住他,聲音低沉而溫柔傾訴般地,在他耳邊輕微地吹氣:「褚,有時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或許我是在羨慕冰炎,有時候我很羨慕你跟冰炎似乎更無話不談,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形容那種感覺,你了解嗎?我真的不知道。」

原來,世界上有一種智慧,叫做以退為進。

×  ×  ×

我注意到阿斯利安叫我的方式。
不是之前的「漾漾」,而是「褚」。

不知道我這樣講他會不會把我怎麼樣,但是如果直接問他,鐵定就跟夏碎學長一樣是個死蚌殼,直到出問題了才要講,不是我要講,這些袍級喜歡打鬥流血啥的都是專業級,連在醫療班都可以透過越見習得高超的開鎖技巧!

雖然那可能是用越見的血淚與憤怒換來的……

他的懷抱讓我覺得很溫暖,我閉起了眼睛,而阿斯利安沒有再說下去。

「阿斯利安,」
我想了想,到底該怎麼說呢,「冰炎是我的代導學長,直到現在,我有問題都還是會去找他,那是因為習慣,但是……不管是你還是冰炎,我從來沒有誰更好或誰更完美的想法,我……沒有辦法去列舉你跟他、兩個人之間的優缺點,你們彼此會有差異,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我……」

我停了下來,忽然發現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個答案,但,我說:「或許,也許,」
說著,有些怕怕地看了門的方向一眼,但是學長那樣說了應該是不會偷聽,再反過來說,如果他會偷聽,那我也沒辦法阻止他聽。

我回過來,看著阿斯利安的臉,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著阿斯利安有那麼躊躇不安的表情:「冰炎他有時候也會羨慕你,所以你不必這樣。」

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糾結在那麼奇怪的地方,阿斯利安看著我,緩緩露出微笑,後來想想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做,看見那個微笑,我很用力的抓住阿斯利安,一字字說:「我喜歡你,也喜歡冰炎,所以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到底誰的喜歡更多,誰又更重要,那是很沒有意義,也很無聊的問題,但是如果你不開心的話,我也會難過的。」

我看見阿斯利安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是聽我過完之後,他愣了愣,深深的看著我,我有些怕怕的,剛剛他雖然笑了,卻一點笑的感覺也沒有,沒有任何一點笑意,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比較好,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雖然我很想逃避,卻必須承認問題一定是我。

阿斯利安的表情變了,淡淡的,有些驚奇的目光,那樣的目光冰炎也會這樣看著我,但不同的是,冰炎從來不會這樣,他不是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重覆確認的人,對他而言,不貳過才只是基本而已,顯然阿斯利安不是。

是種族差異的關係嗎?

我低下頭,抿了抿唇說:「我不是你,所以我沒有辦法完全了解你的感受,但是不管怎樣,你不開心也好,跟冰炎吵架也好,甚至現在在這邊也罷,這些都與我有關……所以不要打算自己一個人承擔……」

我愣了愣,忽然發現冰炎是對的。
你想學夏碎?那我現在就送你一程。
那時候對鬼族大戰裡,夏碎學長不就是一力承擔嗎?

學長那麼說,是表示這問題不是最近才有的意思嗎?
那句話真正的含意,是什麼呢?

而另一邊,其實也就只是隔壁而已。
冰炎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柔軟的沙發上,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也看不出喜怒哀樂。
桌上沒有書,只擺著一瓶可能只喝了幾口的蜜豆奶。

過了很久,他才低聲罵道:「紫袍果然都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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