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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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0日 星期五

黑子的籃球˙赤黑AK˙番外〈光華〉

赤司家的次子出生的很低調,而依照命名的傳統,如果是男孩,就以祖父輩的名字取名,名為「征宗」,而長子則是當代家主親自命名,為「征十郎」。
據說,這個由側室所生下的孩子所得到的關愛絲毫也不亞於長子,還很得主母喜愛。
赤司征十郎很早慧,他三歲的時候,已經稍微地能懂一些簡單的道理。
比方說,他有個不能見人的弟弟。
「母……母親好。」

赤司征十郎腳步一頓,即使他分辨出這不是他親生母親,他依舊規規矩矩,軟儒的喊。
赤司征宗還不太會說話,只會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佳奈子低頭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裡百感交集,征十郎緊緊牽著征宗的手,而且緊記著沙織的吩咐:絕對不離開征宗太遠。
征宗也是三歲,跟征十郎只差一個月,但是,在赤司家,他卻已經做過死亡登記;他是個「死人」,而且,也真的有人要他死,即使他只是個孩子。
「要帶弟弟去玩嗎?」佳奈子微笑著開口問。
征十郎眨了眨眼,露出笑容:「餓了,去吃點心。」
「乖孩子,我正好餓了,一起去好不好?」
佳奈子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征十郎還沒什麼反應,但征宗卻輕微地有些抗拒,還是征十郎緊緊牽著他,他才又安分下來。
這種細節,自然也被佳奈子看在眼裡,她輕微地在心裡嘆氣,說不清楚是難過還是欣慰。
赤司家的孩子,果真是每一個都這樣敏銳。
「母親,」征十郎伸手牽住她,很天真單純地說:「蛋糕,一起去。」
可佳奈子卻知道原因,這孩子才三歲,是什麼時候被逼得這樣早慧?



征十郎趴在床邊,征宗在旁邊玩積木,「母親,今天廚房的姐姐被趕出去了。」
沙織停下手上的針線,抬起頭問:「是嗎?為什麼呢?」
征十郎神色一頓,但是他說:「不知道,管家說要找新的姐姐。」
征宗抬起頭,拿起一塊積木,慢慢地湊到征十郎身旁,看著她。
沙織摸摸他的頭:「好孩子,過幾天,母親就送你走。」
征十郎很乖地沒有問,睜著眼睛看沙織:「母親,征宗會好好的嗎?我還想跟弟弟一起玩。」
沙織怎麼會知道?
應付地安撫了孩子幾句,征宗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乖乖湊在征十郎身旁,出入也從不離征十郎三步遠,連飲食都是征十郎親自用過才給他食用,要如此小心才能保證妹妹的孩子活到現在,赤司家已經不承認他的身分,但這樣的事依然沒有杜絕,送出家後會怎樣,她又怎麼會知道?
「母親,征宗會有新的哥哥嗎?」
「不會,怎麼這麼問?」沙織摸摸征十郎的頭,略帶奇怪的問。
征十郎眨了眨眼,這時征宗丟下了手上的玩具,跑到旁邊雙手捧著一小杯水過來給他,征十郎接過後喝了一小口,遞回給征宗,征宗才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乖乖的喝起水來。
看見這一幕,沙織眼眶有點熱。
征十郎沒有察覺,實話實說:「母親,您說過的,沒有新的哥哥,征宗不是很快就會生病嗎?」
沙織忍下了眼淚,笑道:「不會的,征宗會有新的父母,會對他很好很好,不會有事的。」
征十郎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但透出幾許失望。
「征十郎?」
「……沒有弟弟,我會無聊的。」征十郎軟軟的撒嬌:「我喜歡跟弟弟一起玩。」
「傻孩子,征宗留在家裡,將來也不能一起讀書啊,他會有新的名字、新的身分,會在新的學校,以後有機會遇見的。」沙織哄道:「就當做是捉迷藏,」
征十郎偏偏頭,征宗蹬蹬蹬地把杯子放回去,然後又蹬蹬蹬地跑回來,扯住了征十郎衣角,征十郎轉身撿了幾個積木塞進他手裡,也不見他說什麼,征宗就很乖的自己玩了起來。
做完這些,他才回到沙織床前:「母親,我也想要新的名字。」
「你是哥哥,不可以這麼任性。」沙織強笑道:「弟弟改了名字,你以後找到他就是了,連你都改了,征宗怎麼知道你是他哥哥呢?」
「我就知道他是征宗!」征十郎開始賴皮了:「我不想要弟弟走。」
沙織沉默了一下,摸摸兒子的頭:「征十郎,乖,這樣也是為了保護他,你很喜歡征宗,不是嗎?」
征十郎回頭看著征宗,「可是,他是我的啦,父親也說我不會再有弟弟妹妹,以後也不會有了,我只有一個,征宗也只有一個,為什麼父親不喜歡他?」
「你爸爸才沒有不喜歡他,他也有很多苦衷的。」沙織有些苦澀的笑著,「不說這個了,征宗應該也餓了,幫媽媽去泡牛奶好嗎?」



赤司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全身是汗。
一直想不起來的,頭感到很痛,現在居然想起來了。
赤司起身,脫了衣服,一邊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一邊進浴室沖澡。
黑子……
或者,征宗……
是我的。
赤司頭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心裡那種沒來由的堅持黑子「是他的」,只是因為自己年幼時的一個念頭。
多麼幼稚的想法,在這方面,黑子或許比他還要成熟也說不定。
即便意識到這一點,赤司也不打算改變初衷,事到如今,黑子早就是他的人了,而且絲毫也沒有想起任何事情,只是很直接的接受了他的說法。
頭很痛,赤司發現有意識想回想竟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就好像那裡有重重煙霧迷漫,而他不得其道。
赤司躺回床上,想起了黑子的臉,想起了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卻微微染上紅暈、又硬是不承認的面龐,想起了夢中那個小小的孩子一步一步跟著自己的軟軟嬌嫩的模樣,想起了黑子情慾翻湧時發出細微呻吟的表情,甚至想起了對方不算結實的雙腳交叉纏住自己的樣子……
赤司發現這種念頭真的不太好,不經意的回想夢中,回想現在的黑子,卻愈想愈不堪,熱度往下腹直竄,生殖器控制不住的發脹。
「……唉。」
他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卻又慶幸黑子不在身邊,「哲……」
想著戀人,愛撫自己,然後射精。
赤司還真沒想到,往常總是他旁敲側擊的從黑子嘴裡知道他們沒有在一起的日子對方如何如何的自慰,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若黑子在身邊熟睡,考慮到這樣的時間,他一定會強自忍住不碰黑子,這樣豈不是比自慰還要難過,肉就在嘴邊,卻要忍著下一餐才能入口,那才真的難受萬分,赤司自嘲之餘,也多少有些慶幸。
對自己的弟弟產生這樣的念頭,他一定是禽獸吧?不過,在他心裡,他卻始終覺得「那是自己的」,赤司想著黑子染滿情慾的臉龐,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手上的精液,陷入了沉思。

隔了一天,赤司宿在黑子家。
黑子朦朧中睜開眼睛,赤司的面孔有點模糊,片刻後他才看清,赤司的臉上帶著微微細笑,眼裡閃著不明的光芒。
「……怎麼這麼看著我?」
赤司低頭吻他,一手直接探入黑子胯下精神奕奕的部位,一邊撫摸著一邊說:「只是想要你,哲也。」
「嗯……你要了一整個晚上還不夠啊?」黑子毫無反抗力的讓他親吻,但是抗議著說:「請不要讓我早上無法出門慢跑。」
赤司笑著低沉的說:「你出的了門,我陪你;出不了門,我也陪你。」
黑子一號表情:「不用,我只想睡覺。」
「我陪你睡。」
睜眼說瞎話,而且這明顯是他陪睡。
黑子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呻吟了一會兒,然後按住赤司不安分的手:「這樣我沒辦法睡,赤司。」
赤司笑著問:「就算我現在放手,你睡得著嗎?」
黑子瞪了他幾秒,一號表情加上一號語氣回嗆:「……還不是你害的。」
赤司的回應是直接吻他,另一手熟稔的摸上黑子乳頭輕輕揉捏,接著低下頭去咬住了黑子另一邊的乳頭。
「唔嗯……征……」
赤司略略停下,在黑子下體撫摸的手指探詢般的邊摩梭邊確認著戀人的情況,面上不顯不動的發出低沉沙啞的微笑:「舒服嗎?舒服的話,射出來沒關係。」
「唔……」
彷彿是受到赤司的引導,沒多久黑子就棄械投降了,「征嗚……」
赤司眼神一深,但他只是抽了衛生紙將手上的液體擦乾淨。
反倒是黑子感到奇怪,「征?」
雖然說這樣就可以美美的繼續睡覺,而且睡眠品質一定很好,但是一向很少在這種時候調戲他、一旦調戲了就會調戲到底的赤司居然只是這樣就放過他,讓黑子不禁喚了一聲。
赤司只是溫柔的笑笑,撫了撫他的頭髮:「不是想睡?既然舒服了,就好好睡一覺,中午有沒有想吃什麼?」
「沒有,」黑子頓了頓,說:「其實,你也不用每次來都下廚,我不挑剔吃什麼都可以的。」
赤司想也不想:「但你喜歡不是嗎?」
這句話簡單直接的問住了黑子。
他確實喜歡,但應該沒有表現得這麼明顯,為著赤司難得直接的一句話裡透出的意味,黑子一時之間頗不知道怎麼回應。
「……」
赤司一笑,隨手捏了捏他臉頰:「我想,只要是我替你準備的,就算你不那麼喜歡,你也會吃光,對不對?」
黑子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默認。
赤司看著他幾秒,也許黑子睏了,他摸了摸黑子頭髮,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背後傳來黑子鼓起勇氣,困惑的問句。
「等等,征,你怎麼知道那些事?我應該沒有說過我對食物的喜好。」
赤司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就是知道,因為你是哲也。」
我的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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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的話
大家晚上好~
這篇不知道是怎麼冒出來的腦殘,總之是腦補一下赤司本家不為人知的過去
順帶惡補一下前面很瞎又超展開的情節(所以你覺得這樣就比較合理了嗎!?!?!?!?!?
想像赤司小時候的模樣也挺有趣的,漫畫中赤司小時候的樣子就很可愛又很有朝氣,跟後來不知道怎麼長歪了(不)的帥氣腹黑萬能的黑子控隊長一整個難以對上啊(稍後被赤司拖去教訓XDD
最後,寫到沙織馬麻的台詞時自己邊寫邊吐槽,這捉迷藏真的有點久啊(夠了
好,胡言亂語到此,大家晚安XDD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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