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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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30日 星期日

黑籃˙赤黑AK(黑子暫定)˙25不會讓你死

應該是車子的後座,神智稍微的清醒,但是身體依然使不出力,赤司很乾脆的就沒動彈,前座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傳來。

「給你,麵包。」

「哦。」

「那袋是宵夜嗎?」

「不是,老大說是給後面那個少爺的,我們幹嘛對一個被綁架的人那麼好啊?」

其中一個男人開了窗,點了菸,哼哼兩聲說:「老大還記得他兩天沒吃飯了咧。」

開車的男人似乎不以為意:「老大做事自有他的理由,你不服嗎?」

「那倒不是,只是奇怪……我們只能吃麵包,他居然可以吃便當。」

抽菸的男人忿忿不平,生氣的說:「……還不准我多抽菸!」



赤司有沒有受到什麼不人道的對待他自己最清楚,而現在也自有一點猜測,聽到這裡他微微一頓,感覺不像是真的要綁架。

但是,還是要判刑的。

有點可惜。



車子大約是開了好幾個小時吧,赤司早就失去了時間感,也不曉得身處何處,他們就連移動過程也不讓他落地,一定是扛,也不在意他是不是醒著會不會聽見,依舊該幹嘛就幹嘛,赤司醒著的期間依舊是黑布裹面繩子綁縛,但就是沒聽見他們有聯絡任何人,彷彿只是派了兩個人專門看雇他。

移動過程又換了三輛車,給他打了兩支藥劑,時間很久,他很無聊,睡睡醒醒睡睡,前座的兩個男人依舊談天說地,聊天氣聊日劇聊新聞聊女人,但沒說要把他怎麼樣或是怎麼聯絡,只有中途詢問他要不要去廁所,餵了他吃一頓飯,一個便當一個冷掉的湯,當然也不在意他的腸胃會不會不適。



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開車很穩跟開車很快還是有差別的,這點差別赤司還能分得出來,前座的男人下車開了後車門,溫度有些低。

大概是日夜溫差大……入夜了啊。

男人一邊扛起他一邊簡單的說:「我們要在這裡過一晚,你安分點。」

鼻尖傳來林木特有的氣味,至少讓他知道已經遠離了都市。

另一個男人開口卻不是聊天而是問他:「喂,少爺,餓不餓?醒著就回個話。」

赤司偏頭辨識了一下聲音的方向──儘管這沒什麼意義──他雖然覺得很不舒適,但莫名地笑了:「你們對俘虜都這麼溫和嗎?」

問話的男人似乎微微一楞,脫口而出:「我們以前也沒幹過這種事啊,總之你配合一點。」

扛著他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是同一個人,每次都是毫不費力,但也毫不溫柔,聞言道:「你這樣問他是要怎麼回答你,多準備一份就是了。」

先前說話的男人聲音已經走遠,兀自碎碎念:「切,是不是有先搬了棉被來啊,該不會少爺有地方睡我們得睡車上吧……」

扛著他的男人主動說:「你要再忍兩天。」

「你其實不需要跟我交代這些。」

「反正你早晚也會知道,希望阿奇沒事就好了。」

男人道:「我們是綁架犯,要有犯人的樣子。」



所以整件事情果然另有玄虛,赤司沒有追問,晚餐被餵了一個熱過的便當,都這種處境了,被男人餵飯什麼的沒空計較,赤司在意的是別的地方,他要不是安全的,就是之後必定會死……他的話就會這麼做。

過夜的地點是沒人的小木屋,他們只是給他換個綁法讓他可以躺著蓋棉被睡覺,夜裡赤司沒聽見聲響,也沒聽見呼吸,沒人監視他。

黑子的呼吸總是很淺,又很安靜,相較之下別人的聲音就很容易分辨,那兩個男人真的睡在車上?

這世上還有這種綁匪嗎?



赤司沒有什麼睡意,但他知道他需要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聽見了很細微的聲響,看不見的黑暗中傳來了很輕的腳步聲。

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帶著笑意:「還真的呢,都不用認真聞就能聞到。」

聞?

赤司開口,聲音沙啞但依舊溫和:「……誰?」

「啊,你真的醒著啊,你就是赤司吧。」

「你真的醒著」──所以他被綁成這樣,對方知道他沒睡?

帶著笑意的聲音很低,手指輕輕按住他的手背,讓他知道自己的位置。

「我是黑子的朋友……就算這樣說,你也不會相信吧,我屬於特殊部門,目前跟警方合作專門追蹤你的位置……就是所謂的特警,我的鼻子比狗好一點囉。」

似乎如此介紹自己不是什麼問題,他的聲音明快清亮,但是很低,就是只有他能聽清楚的程度。



「黑子的朋友」及「黑子的遠親」這樣的說法,在這幾個月內,赤司已經聽了好幾次了,幾乎不用想就能知道是「什麼」,但現在似乎不是什麼「敘舊」的好時機。

赤司說:「他們……可能不是真正的綁匪。」

「我不能告訴你案子進展,不過你似乎心裡有底?」

「他們領頭的人對我和父親都很熟悉。」

赤司停了一下,說:「我還不能走,你能幫我跟黑子帶話嗎?」

「可以,沒有問題,稍微等我一下。」

年輕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赤司等了幾秒,他才說:「好了,你可以說了。」

赤司說:「哲也,綁架我的人,可能是父親的舊識,或是過去的屬下,但我沒有什麼事,你不要擔心……抱歉,你送我的球鞋我弄丟了。」

停住,男人隔了幾秒才問:「這樣就好了嗎?」

「這樣就可以了,謝謝你。」

「真的不走?」

「他們不是真的要綁我,我也不曉得他們的目的,但是我突然不見了,會打草驚蛇,再說我目前也沒有生命危險。」

赤司平靜的說:「而且,你還是會一路跟著我的吧?」

沒有猜測而是肯定句,年輕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我倒是想趕快下班……好吧,照你的意思,剛剛的話也傳給黑子了,啊,有人來了。」

男人說完聲音腳步呼吸及手指的觸覺都消失了,過了兩個呼吸,傳來門打開的聲音,腳步聲走了進來,停住片刻,又走了出去,那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男人沒有發現剛剛這裡多了一個人。



又隔了幾秒,突然又聽見那細微的腳步聲。

赤司想,應該就是給自己聽的,果然在一個呼吸後突然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小聲說:「忘了跟你說,雖然你現在的情況有點嚴峻,不過事情結束後記得多喝水多洗幾次澡,可以多少稀釋你身上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沒洗澡的味道?

還是黑子的味道?



赤司沉默下來,吸血族特警依舊語帶笑意,用著聽起來很年輕的聲音和明快的語氣,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般笑著補了一句話。



「黑子的味道當然也有,但我說的不是那個,雖然就算你天天洗澡也多少聞得到,但是不洗澡的話更容易聞了……你身上有兩種不同精液的味道,我的鼻子都快被閃瞎了。」



鼻子會不會被閃瞎赤司不知道,但黑子從來沒有跟他提過。

赤司一怔,說:「你說的……哲也沒有跟我說過。」

「他剛進成長期呢,各方面都很不穩定,你別為難一個剛進成長期的小鬼,你到現在都沒被咬我才覺得神奇。」

男人笑著拍了拍他:「你說的對,我還會跟著你的,而且我好像有點知道為什麼大家對你的評價還不錯的理由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你該死之前我都不會讓你死的,安心睡覺吧。」



然後他再沒說話,黑暗中呼吸觸覺都再度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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