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離開的時候,在黑子看不見的地方被他母親狠狠的威脅了,赤司覺得很有趣,倒是沒怎麼害怕,差不多大概就是「對我兒子不好我就種了你」的程度而已。
黑子肯定不會這麼想,赤司在這方面自認還算了解他,反正黑子也遲鈍的可以,沒說就是沒發生了。
回去後,簡單沖過澡,赤司就去睡了。
早上離開的時候,在黑子看不見的地方被他母親狠狠的威脅了,赤司覺得很有趣,倒是沒怎麼害怕,差不多大概就是「對我兒子不好我就種了你」的程度而已。
黑子肯定不會這麼想,赤司在這方面自認還算了解他,反正黑子也遲鈍的可以,沒說就是沒發生了。
回去後,簡單沖過澡,赤司就去睡了。
黑子被媽媽趕去房間,他沒有興起過任何要偷聽的念頭,直到赤司敲門進他房間。
進來時還端了一杯熱茶給他,含笑道:「愁眉苦臉的,你以為會發生什麼嗎?」
「沒有,你們聊了什麼嗎?」
「這個嘛,令堂習慣吃外食,所以她不怎麼會洗碗……大部分是家事的話題?」
「媽連外食都吃不慣。」
「真的?那你們都吃什麼?奶昔嗎?」
「怎麼可能。」
性愛的衝動之於赤司,可以說是一個很小的問題,兩人收拾好,出門坐上車大眾運輸交通工具,這期間赤司的思維其實還在最初黑子的那句「如果我可以用牙吸血,孩子會怕我嗎」的話語。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又好像很自然。
那話語中隱隱帶著的主觀想法,對赤司來說其實是非常有趣的,至少是他此前沒有想過的思考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