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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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10日 星期六

特傳˙冰漾˙底線(06)

學長好像真的很不想參加烤肉大會,他原本還沒有那麼不耐煩,就在第N個「人」跑來抓著學長的頭髮研究那到底是怎麼「做」的時候,學長還能維持不耐煩的澄清說他是本尊,式青……看提爾輔長已經心不甘情不願的幫他做第五次的療傷,就可以知道他勇氣可嘉,至於學長……要不是那麼多人在場,我打賭我已經變成某種渣渣了。

千冬歲看見學長,一秒推了推眼鏡,閃出一道精光,直接斷定是本人,喵喵則是嚇呆了,驚嚇過後纏著我問「配方」,還我笑到肚子好痛……


學長終於爆發的說:「要我說幾次!我是本尊!」

大家紛紛沉默了一下,好死不死,就在這個時候,黑色仙人掌不知道為什麼跟五色雞頭一起出現,黑色仙人掌看見學長,先是笑了幾聲,然後開始在學長身上放下各種探測術法。

「哎呀,這個作品精緻度挺高的,連器官和血液都分毫不差,不知道是誰的作品……
黑色仙人掌說到一半,發現學長狠狠的在瞪他,他抓了抓頭,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說:「連瞪我都像真的呢。」

我看見摔倒王子轉過去悶笑,夏碎學長很不識相的直接笑了出來,後面來的阿斯利安和黎沚反應算是最正常的了,他們兩個都是先看看學長,再看看我,來回看個兩次,最後問旁邊的人說:「那個是?」

學長的臉上寫著,你是沒有眼睛,不會自己看啊!

我覺得學長好像有點挫敗,別問我學長冷冰冰的臉我怎麼看出來的,我就是有這種感覺,結果我什麼都還沒吃到,就被學長拖著去見了一下伊多之後就閃人了……在我們閃人之前,我看見千冬歲他好像戴了一大堆的養生物品要給他哥,喵喵則是和庚學姐以及辛西亞準備做蛋糕,雖然我不能理解為什麼烤肉大會會有蛋糕這種東西。

這些都算正常了,我完全不想去問雷多他旁邊的那一大捆綠色混上白色,從剛剛就在原地晃的東西是什麼。

千冬歲和萊恩、喵喵以及其他人在學長驅動移動陣要綁我走時朝我揮了揮手,摔倒王子只是看了我們一眼,就不再理我們了。

學長真的很討厭烤肉啊……啊!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學長哼了一聲問。

學長,你是在害羞!
別裝了啦,再裝就不像了啦!騙得了別人怎麼騙的了我,我看學長你根本就是害羞到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吧,自己害臊就害臊,幹麻連我一起綁走!

學長毫不客氣的扔了一隻鞋子過來,正中我的臉……不是我在說,學長真的是超愛逞強,有事都不講,老喜歡繃著一張臉,別人要是看學長整天都掛著同一個表情,鐵定懷疑他顏面神經失調!

「再腦殘你試試看!」

這次飛來了兩本足足有三本牛津字典那麼厚的書和另一隻鞋子。

我錯了,學長的脾氣根本沒有變,反倒是惡化了。

悲哀的是學長現在可能不會動不動就說要把我種在黑館前面,因為現在的我可能沒辦法讓他種太久。

學長轉過臉,露出了微笑:「想試試嗎?」
……這分明是威脅!

×  ×  ×

我向公會申請退袍,基本上我對袍級一點興趣也沒有,聽說公會好像不會輕易批准退袍的申請,不過就在我姐冥玥聽說這件事直接向公會嗆說「要是申請沒過我就讓公會任務全面癱瘓兩個月」的隔天,批准馬上就下來了,我頭一次知道原來言靈也能這樣用。

這讓我深深覺得,守世界真是個崇尚暴力的世界,連要「請」教室停下來都要威脅說要斃了它才會停,投個販賣機飲料也要威脅會拆了它才會乖乖吐出飲料……難怪學長的生活一直都過的這麼滋潤,不是沒有道理啊。

「那你現在是無袍級,我替你申請袍級指導課程。」
學長隔一周後這麼說。

我說,申請那個幹嘛?

「去做任務,順便帶你去玩。」
學長說得斬釘截鐵,「你實力增強不少吧?說不定兩天就可以趕完了。」

……啊?」

我有沒有聽錯?那個拿了不知道幾次公會頒的最高任務解決者獎金五千卡爾幣、我剛進來那一年還拿到翠之森妖精的翡翠玉製品外加被邀請到火炎精靈的聖地一遊,可以說是聞名整個守世界,任務堪稱比生命重要,除非重傷否則絕不休假,只要一休假任務數量就會壓死其他袍級的黑袍學長居然說要去玩?

我直接忽略掉學長後面那句「兩天趕完」的任務……數量的問題。

學掌握起了拳頭,不過最後他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我發現學長的另外一個改變是什麼了,就是學長的表情變得似乎比較豐富了,不過我無法比對這到底是只對我一個還是對所有人都這樣。

「去不去,一句話!」
顯然學長已經慢慢學會忽視我的腦殘了,又或許是他根本不想浪費力氣。
我甚至覺得學長巴我已經到了神乎其技的境界,不但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用挑選時間地點…‥雖然這種事的確不需要挑什麼良辰吉日就是。

你那樣看我是很希望我答應嗎?我去啊。

幹嘛!我都說我去了還要被你打!

學長先是狠狠打了我一下,接著抓住我吻我。
吻了有一些時間,學長才停下動作,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解釋。

學長的表情有點凝重,這讓我覺得他好像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褚,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咦?我幹嘛生氣……

學長沉默一下,說:「我們最後吵架的那一次。」

最後吵架的那一次?
那不就是一年前嗎……啊!我想起來了!那時候學長不告而別的前幾天我們正好鬧翻,結果學長後來就不見了。
是說這個吧?

學長沉默,依照經驗,沉默就等於是默認了。

學長怎麼突然問這個?一個星期以來都好好的不是嗎?
我有點不明白的看著學長,但是我從學長眼中看見了一些不信任,那並不是不信任我的表情,而更像是,硬要說的話,就像是在詢問我究竟有沒有事情瞞他那樣。

「你可以去問賽塔,他是宿舍管理人。」
我推開學長。

不料學長卻直接抓住我,逼我直直和他對視,他一字字說:「我想聽你說,聽你本人說。如果我要問賽塔,有必要等到你建議我嗎?」
是沒必要,我想。

但是有些事情我不想去回憶。

我含糊地說:「我早就不生氣了,我已經知道學長的心意,怎麼會討厭學長……
這是真的。

學長好像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但是他那時只是點點頭。
「沒關係,從明天開始,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相處。」
他淺淺冷笑了一下。

是說學長,你那冷笑有點詭異啊啊啊啊。

學長綻開一抹微笑,「我會讓你在床上把該說的都吐出來。」


我沉默,心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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