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的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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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5日 星期二

黑籃˙赤黑AK(黑子暫定)˙44不是往常

餵血不需要很特別的工具,也不用什麼咒語或是暗示,簡單到包包裡有一把隨身刀片和衛生紙就能做到。
拓像是在談論哪一種零食更美味那般的、不經意的提了一下,但是赤司了解他的意思,他的表情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大約就是在說,既然要「照看」,當然是了解規則的對象更好也更容易溝通吧。





「那天是星期五吧!那,星期六在赤司家吃飯吧!」

桃井看著行事曆,碎念著:「赤司你那裏好像沒有電視?那天有重要的比賽轉播,會決定我們下一場的對手哦。」

籃球落地,綠間跟黃瀨說了句什麼,才走過來,赤司還沒應聲,他就先說:「在計劃什麼,要幫忙嗎?」

地點是室內的籃球場,今天沒有社團活動,不過他們已經習慣了要活動身體,於是幾個人還是跑來了,社團的成員偶爾也會一起,不過今天湊巧就只有奇蹟的成員,搞得很像他們自己在練習和開會似的,其實並沒有。



赤司抬頭接住了不知從哪飛來的籃球,笑著說:「五月,不用了,真太郎,應該是星期五我們一起去超市買食材,星期六在我那裏吃飯的話,你們一定都想烤肉吧,我覺得壽喜燒、火鍋不錯,不過不提前一天買的話,當天可能提不完。」

這群人的食量也很可怕是事實。

桃井接話說了一句「星期五超市有特價,所以要早點去」然後低頭用筆註記。

赤司想也沒想把球丟出去,然後黑子奇蹟般的出現的身影,用力把球砸……傳向青峰。

「搶肉的時候誰也不會想看比賽吧。」

「阿哲!又不是我丟的,幹麻往我這邊砸啊!」

青峰抗議了一句,到底默契好,他接住球然後投向籃框,紫原沒表情的說:「是我丟的,小赤不下來打一場嗎?」



赤司翻了翻最近幾場比賽的紀錄,指示桃井一些地方,重新抬頭沒回答,脫下外套笑著問他們:「期末考前的讀書會隔天要聚會嗎?你們想吃什麼?」

這是兩個問題,不過眾人只聽見一個問題。

「「「肉!」」」

「……」

黑子沉默了幾秒,提醒:「這樣考試的東西就忘光了吧,沒關係嗎,青峰你又會被當的哦。」

「囉嗦!才不會!」

「你的報告寫了嗎?」

「你這傢伙!不要提醒我啦!」

籃球往黑子手上丟過去,黑子熟練地接住,繼續說:「請不要拿籃球出氣。」

「我才沒有啊!」



桃井看完了筆記,黃瀨看見她起身,「哦哦,五月!你來當裁判吧,三對三!」

赤司沒說要不要打球,但他脫了外套下場是很明確的訊息,大家都躍躍欲試。

「好啊!」

「小赤,你跟誰一組?」

「猜拳吧?」

「抽籤啦!」

「哪來的籤給你抽啊,少來亂了。」

「小桃井,你說那天是幾號啊?」黃瀨突然想到什麼般說:「把時間發給我一下,我把工作排開。」

「沒問題!我貼在群組裡了!」

「OK。」



期末考,代表著他們又要上升一個年級了。



在一起比賽、打籃球,上課,寫筆記,甚至是大吃大喝的回憶都累積了很多,即使只是隨意地想想也讓人感到感慨。



跟大家打球開心又痛快,至於他們計畫要吃吃喝喝的細節,隨便吧,反正桃井跟赤司會準備好的。

每年也都是這樣,他們只負責一起採購時幫忙提東西,提供實實在在的勞力,至於腦力,桃井、赤司,頂多加上綠間,其他人的長處真的不是辦活動和動腦。



發揮長處也是能者多勞嘛──雖然只是歪理,不過赤司沒讓他們動腦也是真的。

用赤司的話說,就是「這不需要動腦吧」。







因為提到了壽喜燒,很久也沒吃到什麼好料了,於是打完籃球後,一行人又跑去吃了壽喜燒,然後才在車站解散回家。



黑子跟赤司的住處只有一站的距離,於是他們像往常那樣步行回去。

這個「往常」,其實已經是很多天以前的事情了。



他們一起散步時的話題也都十分平常,只是日常的聊天。

「征,你之後還需要回家嗎?」

「不用,說到這個,你上次借的書,還了嗎?還沒還的話,借一下。」

「好啊,不過你要做什麼?」

赤司笑著回答:「沒做什麼啊,看看最近我家的哲也喜歡看什麼少女小說,我也看幾眼啊?」

「……我才不是你的。」



赤司哈哈笑了幾聲,黑子也笑了,他露出了笑意,不一會兒想到什麼,又詢問他:「對了,征,我有問題要問你。」

「嗯?隨便問。」

赤司很隨意的回應他,並不太在意他的說話方式,雖然黑子的開頭總是很鄭重,但問題也總是很普通,幾年下來他已經習慣了。



「如果是我搞錯,那就抱歉,」

赤司的眼底輕微的一滯,聽見黑子慣常沒有起伏的語氣平淡的說:「但你是不是這一兩天好像都在煩惱什麼事情……公司的事嗎?」



當然不是,公司的事情有什麼好煩惱。



「你還真搞錯了。」

赤司回答他這個問題:「我不會煩惱公司的事情。」



這個回答繞過了原本黑子問的問題,換個人就被繞走了,但黑子不會,他伸手握住赤司的手:「所以我搞錯了嗎?」



第二個問題難以繞開,赤司只好苦笑,他的語氣也還是溫和,聽不出任何轉折:「沒有,你沒有搞錯。」



那你煩惱什麼呢?

黑子沒有問,但赤司明白,他問了他就會說了,但是,要說的話早就說了,不需要等到現在,簡直浪費時間。

所以說,浪費的這些時間對他來說是有意義的,赤司明白黑子的意思,他想說就會說了,黑子只是用他的方式在關心他。



雖然是問了,但是,對戀人而言,也不是必須一定要知道的事情,他們雖然是戀人,但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要鉅細靡遺的訴說。

真是直白簡單又暴力。



也罷。



念頭在他心裡轉了幾圈,他一直用著那樣思索的表情握著黑子的手,回過神來才鬆開。



「哲也。」

「是?」

「我想好了。」

赤司歛起一些溫和,卻綻出更加炫麗的微笑,微微的低下一些下巴,說話時不經意的飄散著甜蜜的香氣。



他的嗓音柔軟,黑子為著那樣的神態,有一瞬間的失神。

醉人的神態還不足以迷惑他,但是,真好看啊。



「你想好什麼?」

「我想好了,你。」



但赤司只是微笑著,笑意燦爛,眼底晶亮的溢出罕見的光芒,彷彿放下了什麼心事和重擔。

他在想什麼呢?



「……我?」

「嗯,我。」

「你?」

「不是。」



兩人對話對不上頻道,赤司笑了起來,恢復溫和的模樣,牽起他的手:「算了,陪我去買消夜吧,回家時,我有件想嘗試的事情,必須要你陪我才能做。」



嗯?

怎麼聽起來那麼曖昧?

戀人最近發掘了什麼別的……「興趣」嗎?



「征。」

「嗯?」

黑子鬆了手,忍不住一直轉頭盯著他看,很像在玩什麼幼稚遊戲一樣的行為,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征,你真的很好看,也很好聞。」

赤司倒是十分愉悅,愉快的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

「小哲狗狗的鼻子又失靈了嗎?汗臭味你也覺得香嗎?」

「我才不是狗呢。」

「哈哈哈。」

赤司露出稍微好奇的表情,笑過之後溫和的問他:「不過,你居然看的出來我在想事情啊,有那麼明顯嗎?」



「如果那麼明顯的話,我早就問了。」

黑子想也不想的哼哼一聲:「因為,征你總是習慣把事情都放在心裡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聽見什麼事情,你都可以一如往常地做該做的事,我覺得能確實做到這點的征很厲害,但是,該怎麼說呢,我不太會形容這種感覺……」



連黑子的觀察力都差點能騙過的「一如往常」說明了一切。



赤司看了他一眼,瞭然的用手指調皮的捏了捏黑子的臉頰,語氣依然溫和,但神色十分柔軟。

「我明白了,哲也,以後我不會將所有事情都放在心裡的,抱歉啊,讓你覺得寂寞了。」

「什麼寂寞、我才沒有,還有,這是在外面,你不要這樣……」

「啊,我家的哲狗狗還害羞了呢。」

比起這些,能面不改色的講肉麻話,黑子覺得這點最厲害了。



黑子偏過頭去不想看見赤司那張好看的過份的臉,不僅好看,還一直飄散著誘惑他的香氣,區區一個征,還跟他炫耀起來了……總覺得自己的臉一定跟蘋果一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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