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華並不想承認自己自制力差,出於某種心理,楚以華想著既然懷裡的人不想整理衣服,那麼他不看總行了吧?
結果楚以華做了一個生平最錯誤的決定,他把人帶到懷裡,反而讓自己更加忍不住,紀子伶只覺得與他緊貼著的下腹部傳來硬梆梆的觸感,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靜……」
楚以華輕嘆了一口氣,吻重新落下,他的聲音很沙啞:「伶兒,我想要你了。」
「嗯。」
溫順的任由他吻著,拉著來到床沿,楚以華的手順著半解開衣裳探入紀子伶胸膛,跟第一次與他發生關係不同,紀子伶感覺楚以華的吻更熱,也更多留戀,還更多佔有。
「伶,來,你先別動。」
楚以華動作微微緩下來,讓他躺到床上,紀子伶下意識皺皺眉頭,這個反應被楚以華看在眼裡,「不喜歡在下面?」
「不……是。」
紀子伶的語氣大有不太想回答的味道,他湊近楚以華吻了吻他唇角:「沒關係,是你就無所謂。」
楚以華看著他一下子,低頭輕柔的吻他,順著臉頰吻到耳朵,沿著半解開的衣服輕輕咬著脖子、鎖骨,一手揉捏著他胸前的乳頭,紀子伶臉色漸紅,抬手扯掉了楚以華的腰帶,「靜……嗯……」
楚以華弄了一會兒他乳頭,便轉而往下探去握住他陰莖,感覺身下溫順的人輕微地一顫,只低沉地呼吸著,呼出的氣音隱隱帶著情慾。
「伶,叫出來,」
楚以華輕輕咬了咬他耳朵:「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如此說著,手已經勤奮地弄著他的慾望,紀子伶雙眸半瞇著,沙啞著聲音媚人骨髓的輕輕道:「你真壞……」
楚以華微微一笑,又是咬了咬他乳頭:「我是,所以也想看看你失控的樣子……你很美。」
「少來,嗯……靜你……啊嗯……」
紀子伶腦袋有瞬間的空白,呻吟聲就這麼止不住地從喉嚨溢出,然後他才反應過來,楚以華低頭含住了他的,有些笨拙卻很認真的幫他弄著,他就這麼埋在自己跨間,紀子伶想說些什麼,視野中卻只見到楚以華黝黑的髮絲,笨拙的吞吐著他陰莖的畫面。
也許因為對象是楚以華,這畫面對他來說很刺激,紀子伶深深呼出一口氣,看著視線裡那一抹露出脖子的人:「靜,別這樣……你怎麼能……」
楚以華抬起頭,嘴邊沾了一些不知是唾液還是陰莖頂端分泌的透明液體,微笑著問:「你不喜歡嗎?」
「不是那樣的……」
話未說完,男人重新覆了上來,緊緊壓在他身上,雙眼灼灼地看著他:「我技術沒你好,可是我想這樣你會喜歡。」
紀子伶臉色潮紅,看著他半晌笑著絲絲媚然:「能讓你服務,我大概是第一個……嗯啊……」
楚以華又低頭去含吮,挺立的陰莖很老實地任由他擺弄著,他旋即扳開對方的雙腳,深入了手指擴充甬道,「伶,你感覺如何?」
男人的語氣充滿情慾霸道,卻又溫柔多心,還帶著些小心翼翼,紀子伶偏過頭,蒼白的臉色露出笑意,「有點不習慣呢,我覺得自己現在像個女人。」
「女人可不會像你這麼硬。」
楚以華笑著吻吻他,「真想要你,我進去了?」
紀子伶笑著扯去他的上衣,「壞心眼,不曉得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很難堪嗎?我不喜歡躺著,讓我起來……」
楚以華沒有察覺紀子伶語氣中的微顫,只以為他情慾翻湧,還當是調情之語,扶著人起身,調整了姿勢便刺進他體內,紀子伶的呻吟聲很低,迴盪在他耳邊。
「靜……」
紀子伶起初舔著他耳朵,雙手抓著他,隨著一下又一下的衝刺,舒服的仰起了脖子。
楚以華初時並沒有注意,情到濃時,對方的呻吟聲就是他的興奮劑,最後他沒控制的射在紀子伶體內,只聽得對方一陣低緩的嗓音:「嗯……」
然後紀子伶也射了出來。
「伶?還好嗎?」
楚以華撫摸著人,試圖和他對話,紀子伶伸手拍了拍他沒答話,楚以華發現他賴在自己身上不想動,索性就這樣雙雙躺到床上,這時才看見紀子伶的臉上十分蒼白。
其實紀子伶本身給人的印象就是如此,只是這時又更加蒼白幾分,襯得他面無血色,甚至透出些許虛軟,楚以華才發現有些不尋常。
紀子伶雙眸微微歛起,楚以華吻了吻他臉頰,低聲問:「伶,你……不舒服嗎?我剛剛是不是有哪裡弄痛你了?」
紀子伶搖搖頭,語音很柔軟:「我沒事。」
楚以華面對紀子伶時一直是遷就的態度居多,這時罕見的對他板起了臉:「還騙我,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說罷看見紀子伶真正病懨懨的神情,想著紀子伶的「體弱多病」難不成跟一般人理解的不一樣,心軟了下來,溫聲說:「哪裡不舒服?」
紀子伶雙手勾住楚以華脖子,輕輕吻著他,笑著說:「就說沒事了,你怎麼那麼多話?」
楚以華只是瞪著他,這時才板著臉抽回還在紀子伶體內的慾望,撫摸人的動作很溫柔,想了想威脅:「說不說?不說我就繼續做,做到你說出來為止。」
紀子伶懶懶看了他一眼,偏過臉逃避般窩進他懷裡,低沉著聲音淡淡說:「好啊,本公子任你處置,你把我做死好了,這樣我死也甘願了。」
「伶……」
楚以華見威脅無效,轉而軟語撒嬌說:「我們就不能有幾句話是直接坦白,好好說的嗎?你看起來……很糟糕,上次不是這樣的。」
紀子伶的臉色微紅,半天才抬頭說:「靜,給我些時間,我會想想該怎麼說的。」
在紀子伶臉上看見懇求的神色,對楚以華來說還是第一次,紀子伶說了這麼一句後,便直直盯著他的臉,楚以華終於微微嘆口氣,低頭吻了吻他,語調除了溫柔,這時又多了些無奈:「你呀,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低低說完,又抱了抱人,才交代紀子伶先躺著:「我去想辦法給你清理,躺著等我回來。」
紀子伶沒說什麼,凝望著他片刻才點點頭。
× × ×
楚以華回來時,手上端著盆水,後面跟著草生,紀子伶靠在枕頭上,似有倦意,見他們進來,雖然還是有些懨懨的神情,卻已經如常地露出溫和的神態,看著楚以華端著那盆子,不禁笑了起來。
「笑什麼這麼好笑?」
楚以華看見他笑,心裡也放鬆了些,坐到床邊放下水盆跟毛巾,溫聲說。
「笑你一舉一動都是上好人家的樣兒,忽然端個面盆,很不協調呢。」
紀子伶很不給面子,笑著厲害,末了說:「你先出去讓草生來吧?」
這話楚以華不愛聽,聞言皺了皺鼻子:「我幫你清理。」說完還朝著草生擺擺手,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紀子伶眨眨眼,注意到草生臉上不明顯的笑意,似乎也不因為楚以華的動作而惱怒:「草生本來就是我身邊的人,我以為你是知道才帶他來的?」
「我知道他是你身邊的人……不過不是那樣。」
楚以華有點尷尬,紀子伶目光朝草生一看,草生指指楚以華,開口說了幾字,然後微一行禮,就馬上出去外加關上門,當真是溜得好快,輕功都用錯地方,紀子伶卻又是開始笑:「草生跟我說,你是路癡,超級大路癡。」
楚以華覺得有點鬱悶,他來到紀府之前,不管經歷什麼,還從來沒有這麼鬱悶過,只好悶悶的當作沒聽見,邊擰過毛巾,很強勢的掀開被子,把人翻過來。
紀子伶也不說他什麼,就是一直笑,也任由他給自己清理,只是楚以華仔細研究半天也不曉得該怎麼擦,平時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估計連一張桌子怎麼擦乾淨都不曉得,還指望他在床上能多善解人意?
紀子伶臉上微笑著,楚以華像是猜到了他臉上的心思,又更加鬱悶:「伶兒……我會學習不那麼笨手笨腳的,你別笑了。」
「有什麼關係,又沒人看見。」
紀子伶笑意凝在唇角,不好意思放聲大笑,轉移話題說:「『伶』,我果然還是喜歡你這麼喊,聽你喊『伶兒』我都想打你了,就叫你別學我哥那套了。」
楚以華無奈,親暱的點了點他鼻子:「知道了,你呀,剛剛還那麼不舒服,怎麼不睡一下?」
紀子伶趴在枕頭上,隨意的語氣回答:「在別人床上睡不了。」
楚以華因為他理所當然的答案怔了怔,隱隱抓到什麼,但又不是那麼明確,重新擰了毛巾,一邊認真動作一邊問:「你那是會認床嗎?」
紀子伶像是覺得他說的話很好笑,抿著唇說:「不是呢,只是習慣而已,不是在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沒辦法完全放鬆。」
楚以華發現他對於怎麼清理還真是一無所知,見紀子伶似乎心裡有數,他皺皺眉頭嘗試著將手指伸進他後穴裡,試圖將那些沒流出來的精液弄出來,手指進去時,紀子伶臉色微變,趴在枕頭上夾緊了雙股,輕輕地「嗯」了一聲。
楚以華沒有特別注意到紀子伶的神色,只感覺到手指被夾緊,一會兒又放鬆下來,於是他想著這樣應該是可行的,又多伸了一根手指往裡面動。
這麼動了半晌,紀子伶側過頭,意外的語調帶了一點呻吟的說:「靜……你還想要?」
楚以華抬眼,就看見紀子伶低低的呼吸著,似乎有了些感覺,略略側過頭的臉頰上,剛消退的紅暈又暈染開來,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曉得他做錯了什麼,只好溫和的解釋:「不是……我是想說把那個……弄出來。」
「不是那樣弄的啦,笨蛋。」
紀子伶又是低低呻吟了一聲,楚以華連忙把手指抽出來,俯身過去觀察紀子伶的反應,「伶?」
紀子伶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不悅,聲音低緩帶著被挑起的情慾說:「你這笨蛋,你的手在裡面那樣動的話……會有感覺的……」
楚以華也看出來了,這似乎有些不妙,不過紀子伶說完後,就又繼續趴著,似乎在忍耐的說:「靜,你慢慢弄……我忍一忍就好了。」
楚以華苦笑,這讓他怎麼「慢慢弄」?
於是他扔開毛巾,俯身攬住紀子伶的腰,「還是暫時算了,你這表情我都忍不住,我也不想要你忍。」
這話說得有點慢了吧?
紀子伶看著他,眼裡慢慢出現某種閃爍不明的明亮笑意,順著他動作靠在他胸膛笑著說:「我懂了,下次我幫你清理清理,你就曉得怎麼弄了。」
聽出他話裡的意味,楚以華挑了挑眉:「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也這麼會得寸進尺。」
紀子伶笑著說:「好說,」他說著握了握楚以華環著他的手臂:「剛剛在我裡面一直『得寸進尺』的好像是你才對,我還該向你學習呢。」
說渾話紀子伶倒是不輸他,楚以華看著他雙頰泛紅還沒消下去,只覺下腹又是一陣燥熱,但他沒有動作,沙啞的聲音問:「還是不能睡的話,我陪你回你房間吧?」
紀子伶感覺到從身後抱著自己的人下身又開始鼓動,唇角泛起一縷笑意說:「不急,我覺得你這樣抱著我很舒服。」
「可是你又睡不了。」
楚以華看著他雖談笑自若卻蒼白的面無血色的臉,仍舊有些擔心:「我現在有些情難自禁……不是,我是……那個……」
楚以華難得說話結巴的樣子讓紀子伶心情好了起來,往後窩在他懷裡輕聲說:「我會慢慢習慣的……我是說,睡在你懷裡。」語氣一頓,帶了些調皮的意味:「應該是你要早些睡,我哥又不管我,我可以白天休息,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明天開始可有得忙了。」
楚以華苦笑了出來,下巴靠在紀子伶頭上:「你這樣磨我,還叫我早些睡?」
感覺楚以華鬆了手,輕輕吻著他耳畔,紀子伶笑了起來:「喂,做什麼呀?」
卻是楚以華忍不住又開始撫摸著人,紀子伶的笑聲還帶著些被撫摸的呻吟,很低,卻很撩人,「伶,我又想要你了……」
「不行啦。」
紀子伶沒有抗拒他的撫摸,轉過頭神色略帶些歉意地說:「今天真的不行了,過兩天再說吧。」
楚以華若有所覺,也不勉強,呼出一口氣,問:「是你剛剛不曉得怎麼說的事?」
「嗯,有點關係。」
這麼回答他時,楚以華捕捉到紀子伶的眼底瞬間有些悶悶的,有些捨不得,他重新抱著人,安撫又像是承諾般說:「沒關係,不說我就不問了。」
他感覺紀子伶沉默了下來,溫順地在他懷裡,呼吸低沉安穩,但他曉得,紀子伶說他睡不好,那就一定是還沒睡,又等了片刻,懷裡的人才略略轉過頭,帶著一點詢問:「靜,你想跟我做嗎?」
楚以華苦笑著回答他:「你在開玩笑嗎?」
紀子伶忽然抓住他的手,一手反轉到他懷裡順著往下摸,低聲說:「我不想對你解釋了,我們做吧……你想知道的事,上了我就會知道。」
楚以華皺起眉頭,一秒按住了他的手。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很不喜歡。
大約是感覺到了他臉上瞬間的凝滯,紀子伶鬆了手,粗糙的手指撫上楚以華眉間凝著的一點寒意,須臾,紀子伶看見他眉眼的寒意消散,只帶著一點不可置否的嚴肅和無奈。
紀子伶覺得自己好像知道楚以華在介意什麼。
空氣有些凝重,楚以華沉默了許久,再開口時語氣淺淡溫柔,伸手輕輕撫摸著他上半身:「伶,不用這樣我也知道的,我沒有懷疑你什麼。」
他語氣頓了頓,說:「你看我們,這麼親密的舉動也沒讓你想殺我,你不是有耐心,是真的這麼認為,我都知道的,所以不用這樣。」
結果他想錯了?
紀子伶的表情很驚訝,但他極力克制住了,面上只眨了眨眼,微微側頭望去:「其實我沒這麼想的,我若懷疑你,這樣做也太不划算,對你,我不想有那麼多心眼。」他抬頭輕輕吻了吻楚以華的唇,略略帶出一許零碎的笑意:「靜,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你在這裡老是要受我們牽制,也不想讓你覺得你在這邊什麼位置都沒有,我沒有這麼想,我哥沒有,府裡諸人沒有,溫家對你也是,否則他們不會幫你取道。」
楚以華聽了亦是驚訝,片刻才回過味來,胸臆像是要被酸甜的桑葚汁子填滿般,原來他竟是這樣幾句話就能被安撫下去的人,連嗓音語調都像是浸了熱水的軟布般,溫軟的帶著無奈和坦白:「你知道有時候兩個心眼太多的人在一起,就是會有這種問題的。」
「容易想太多嗎?」
紀子伶牽出一抹笑意,「我親愛的靜。」
「好吧,我懂了。」
楚以華低頭學著他方才的動作輕輕吻了吻他的唇:「既然如此,你不要勉強自己,你不想說的事,我等你哥願意囑咐我時再知道也是一樣的。」
紀子伶打了他一下,笑罵:「心眼多的人也很討厭,凡事都看得這麼清楚,你就不能裝糊塗嗎?」
楚以華沒有回答,只笑著咬了咬他耳朵,由著他打,手半抱著人,仍舊很享受的撫摸著紀子伶胸膛,紀子伶溫順地靠在他懷裡,好像知道他在享受般,許久沒有說話,只不時在他玩弄著他胸前乳頭或是忍不住敏感時能聽見他低微而隱忍的呻吟聲。
楚以華不明白為什麼情人呻吟時音調都那麼低,聲音那樣小,然而那樣呻吟的嗓音卻意外地有種撩人的感性。
又是過了好久,楚以華勃起的慾望在二人溫存不變的姿勢中又消退下去時,紀子伶才出聲道:「該起來了。」
楚以華鬆了手,邊扶起人邊問:「起來?」
「嗯,我聽見有人在叫我們了,你坐著等我一下。」
紀子伶說著坐起身,很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狼狽不堪,以及楚以華也沒好到哪去的狀況,逕自用毛巾給自己清理外加擦拭,很快換上房內原本就有準備的衣物,然後手法嫻熟的重新擰過毛巾,迅速幫楚以華清理擦拭,再扔給他另一套乾淨的衣服就算完事了。
沒問他怎麼「聽見」有人在叫他們的,楚以華看著扔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想想剛才自己研究半天還不如紀子伶片刻動作,忽然有點挫敗,邊穿衣服邊說:「你真有效率啊……」
紀子伶看著他挫敗的表情,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好羨慕的,能像你這樣不會也很好啊。」
「怎麼你一句話就說的我好像什麼都不會?」
紀子伶順著楚以華的動作讓他給自己整理頭髮,輕聲說道:「其實能什麼都不會多好。」
「伶。」
楚以華制止他繼續,溫言說道:「我知道的。」
「在我看來,你就是知道太多了。」
紀子伶看了他一眼,笑著這麼說了一句。
「是,親愛的『夫人』,『為夫』以後會少知道一些,多裝裝糊塗的,這樣您覺得還可行嗎?」
楚以華看著對方輕鬆起來的神色,不由得笑著如此說。
「馬馬虎虎吧。」
紀子伶起身開門,蘇安已經在門外等他,恭謹的喚道:「公子,二爺。」
楚以華正有些疑惑,紀子伶才微笑的介紹:「靜,這位是草生的攣生兄弟,叫蘇安。」
楚以華眨眨眼,這才明白過來,蘇安當然是特意來等的,他露出恭謹的笑意說:「主子的書房往這邊請。」
地點在書房啊……紀子伶倒是不意外,只笑著看楚以華,眼神耐人尋味。
雖不曉得當晚幾個人在紀言星的書房說了什麼,不過據說後來這位「楚公子」就長期住在了紀府,儼然成為紀府支柱之一,更搖身一變成了五王爺的其中一個心腹,以至於日後五王爺固定節日都不得不回京面聖……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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